眼瞅着那李万手中的棍子,就要落到供奉着“三清”的供案上。
但听得“咔嚓”一声响,李万手中的棍子,竟断为了两截,失手飞了出去。
众人一声大叫,抬眼惊见将那李万手中棍子震断,并飞了出去的,竟是那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王天师。
王天师脸色铁青神色严峻的厉声喝道“道观乃清静之地,为何众多人在此吵闹?这儿是虚无之乐,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元,怎么敢在此肆意妄为呢?”
被那众人挤在角落,眼看着那李万手中的棍子,就要落在那供案上,惊恐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的二狗子,嘴里不停的叫着“罪孽啊,老天会惩罚你的呀!”
可随之,他并没听到那供案被砸倒的稀里哗啦声,众人的叫声使他心下一愣,赶忙松开手一看,哎呀我的妈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师父回来了吗?!
再一看那李万手中的棍子,飞的不知去向。
他依稀恍若在梦里,使劲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疼的不行,这才知道这不是梦境。
大叫着“师父你总算回来了呀?”这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使劲用胳膊推搡着众人,“躲开,躲开,都什么人呢,也敢到这来撒野!”
这众人见这天师的胳膊一挡,棍子就断了,而且一下子就飞了出去,看来这胳膊比那棍子都硬。
各个哪见过这阵势,吓的缩着脖子,就向外遛,生怕惹恼了天师,给自己的脖子上,来那么一下子。
自己脖子,难道比这棍子还硬?还是趁早躲吧,这惹不起总还躲得起吧!
那李万一惊之下,见大家纷纷的向外挤去,哪敢怠慢,赶忙的抱头鼠窜,岂敢再在这里撒野。
那二狗子挤到师父身前,拉着王天师的手,不停的摇晃着,激动的道“师父啊,你可回来了呀,没事了吗?”
王天师眼睛一瞪,一副志得意满的架势,道“怎么没事,事多了去了呀!”
二狗子闻听之下,那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垂头丧气的道“这么说师父真的是有事?”
随之两眼四下看了看,见人都走光了,赶忙凑到那王天师的身前,声音低低的道“师父是杀人!”
那王天师闻听他的话,心下一惊,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转,暗暗的合计道,难道这二狗子,知道了观里的那个老道长是自己杀的?不然他怎么能问出这话来呢?!
他一把抓住二狗子的手,二狗子只觉得手腕一紧,疼痛难忍,尖叫道“哎呀,哎呀!”
“哦——?”王天师一愣,随之明白过来,将手松开,哈哈笑道,“我说的是这下有很多大事等着我去干呢!我们这下要有大富贵了呀,我的乖徒儿!”
闻听这话,二狗子眼睛一亮,紧盯着王天师,道“师父啊,此话怎讲?”
那从大殿惊恐的跑到院里的众人,惊见一个苍老头子,不停的追逐着院子里头散衣乱,惊慌失措,四散逃窜的众女子。
有的被他捉住后,兴奋的他“哈哈”大笑着,浑身上下一顿乱摸,引得众女子惊叫连连。
这刚刚王天师引着刘仁恭和掌书记王健,以及众衙役一到那大门口,就听得大殿内吵闹声响。
情知有变,赶忙丢下刘仁恭等众人,三步并作两步的抢先冲进大殿。
弄得这刘仁恭和同来的掌书记王健,一时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吩咐那众衙役在那大门外候着,二人紧跟着进来。
一下子就看到了从那大殿里,涌出来十多个阿娜多姿,风情万种,貌美如花的女子,把个刘仁恭整个人都看痴了。
这好色的本性,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了,而且在这幽州的地界,他想怎么地,就怎么地惯了。
所以当他盯瞅着,那有的花袍破碎的遮挡不住那雪白屁股的女子,越发刺激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