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二妞的娘见了二人的举动,早已羞红了脸,闪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用手俺住依旧在“砰砰”不停的心跳,胸脯一起一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然自语的道:“原来二妞是为这事不吃饭啊,怪不得的,唉——!”
她觉得二妞大了,再不是以前那个小丫头了,真的该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嫁出去了。
这大牛还真的是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且二人互相看得上眼,别像自己当年懵懵懂懂中便听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过门一看,却是一个病包子。
整天颤颤巍巍的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过不上几年就一命呜呼了,带累的大妞那个苦命的孩子,没活过四岁就夭折了。
倒是这二妞可能应了那句话,明珠生于病蚌,出落的一天比一天艳丽生辉。
她自己知道自己守寡有多苦,多少个不眠之夜,她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忍受着心理和生理上的饥渴,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现下二妞选择了一个可心的人儿,做娘的为她高兴。想着想着,她的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紧接着就做了一个梦,梦中二妞要出嫁了,坐上了大花轿,给她羡慕高兴的不行,乐得嘴巴都合不拢。
可是随着花轿的晃动,渐渐的那花轿中坐着的新娘,竟然变成了自己。
她一下子惊喜和心慌的不行,这到底是真的假的呀?
她在那一刹那,竟然如此的期盼着这一切是真的。
一阵声响将她从梦中惊醒,她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
一身的汗水将她的衣衫都湿透了,特别是下面的裤子湿的格外重,好似尿了一般。
她羞怯的盯瞅着自己那河水泛滥之处,脸上不仅涌上一阵潮红。
突的想起了刚刚的动静,赶忙下了床,走出房门。
抬头见一轮明月当空,那二妞的房子里还亮着灯。透过窗户纸,可以看到两个殷长的身影纠缠在一起,不停的晃动着。二妞发出一阵阵好似被撕裂般的嚎叫。
她迟疑的瞅了几眼,刚向前走了两步,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住了,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上油灯,望着那不停的跳跃着的灯芯发呆......
大牛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的瘫软在二妞的身上 ,依旧不忘“嘿嘿”的笑着调侃道:“二妞,你的腚真大......!”
正被他压在身下的二妞,惨白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忍着疼痛,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用手捶打着他,羞怯的道:“你说什么啊,羞臊死人了呀,是不是难看呀......?!”
“不不不,不难看,我是想到了老辈人有这么一句话,腚大养儿多,一养一大窝,将来你要给我养一大堆儿子,好吗?”
大牛哥一边说,一边“哈哈”笑着,在她的翘起的后臀上,使劲的掐了一把,引得她嘤咛的一声娇叫。
现在她觉得自己疼并快乐着,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心里甜的像吃了蜜一般。
她没有想到大牛哥早就喜欢上了自己,现在二人真的是那郎有情妾有意,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这干柴烈火一点就燃,谁个又能克制得住啊?就连那二妞的娘都放任自流,不加干涉。
因为她是过来人,对于女人找个可心的男人之不易,她比谁都清楚。
这民间都流传这样一句话,要找找个可心郎,餐餐窝头心不凉。
所以一个女人对情感上的需求,胜于对物质生活的需求。
那天大牛哥与她折腾了一夜,二人真的是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直到鸡叫三遍,天色大亮时,二妞恋恋不舍的才与那大牛哥依依惜别。
自从大牛哥走了之后,二妞天天都到屯头那个大梨树下翘首企盼着。她幻想着哪天大牛哥会突然的出现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