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更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二狗子扮的鬼,竟然摸黑摸到了她的房间里。
二狗子看到了床上的一片雪白,不仅一阵心花怒放,一下子扑了上去。
正要大显身手之际,她突的一下惊醒,一转头,两个人的目光相对,二狗子“嗷”的一声惊叫,颓然的萎靡在那儿。
她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不停的追问二狗子:“你这该死的鬼啊,最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到我的家去,是不是嫌弃我,又看上别人了呀?”
二狗子没有想到这个屋子里住的是她,哭鸡尿相的道:“哎呀,我的姑奶奶,我头些日子不是病了吗。这不你一来,就赶忙的来看你了呀。”
她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撇了撇嘴道:“我真的没看出来你有多么的高兴,倒感觉你好像很沮丧的样子。骗谁呢,我又不是一个傻子,你三句二句话,就能把我打发了?”
二狗子只好强颜欢笑的用手去摸她雪白的身子,“嘿嘿”的笑了笑,讨好的没话找话道:“你的皮肤还是那么的洁白滑腻啊......”
话还没等说完,便被她狠狠的一脚踹到了那要害部位。
他没加防备,“啊”的一声疼叫,滚到了床下,在地上捂着疼处,不住的翻滚着。
她一下子就愣了,这是怎么回事呀?从他的嚎叫声里,她没有听出愉悦和欢快,而是那疼苦的干嚎。
她突的醒悟过来,自己这是习惯成自然了呀。
她这些日子就是这么对待那老鬼的,不论恼怒或高兴,惩罚和奖赏,都是狠狠的对着他的要害部位,来上那么重重的一下子,随之听着那老鬼发出疼并快乐着的嚎叫。
可面前这鬼却大相径庭,她瞅了瞅他,从这个鬼身上悟出一个道理,鬼和鬼还是不一样,必须区别对待,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啊。
她赶忙跳下床去,奔到他的身前,用手不停的温柔的按抚着他的疼处,“嘻嘻”的笑道:“我说你这鬼啊,这是真疼还是假疼啊?我只是轻轻的一下子,你就受不了啦?这还跑出来到处得瑟个什么劲啊,丢不丢人呀?!”
二狗子心里这个气啊,你这是个什么人呀,差点没把人踹死,却满口是理的。
念及至此,他一下子爬起身来,歇斯底里的狠命的向她的身体冲撞起来,发泄着自己对她积攒已久的怨愤。
她不断的惊叫连连:“哎呀,你这死鬼,你好坏啊,原来你是装的,啊啊啊......”
她心尖都在颤抖,一把抓住了二狗子的胳膊,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她想开口叫一声我的亲哥哥呀,可是她又张不开口。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他只是一个恰巧使她得到了那方面满足的鬼。
到什么时候,她还是想她的大牛哥,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她在天师观的日子里,先前那老鬼和这小鬼,竟然交替的出现在她的屋子里。
她兴奋异常的与他们鬼混着,填补着内心的空虚。
不然的话,她真的不知道怎样打发无聊寂寞的漫漫长夜。
紧跟着,王天师和那二狗子也轮换着前来给她驱鬼。
她最后竟然分不清,今天来到她屋子里究竟是那老鬼还是王天师,也分不清来的是那小鬼还是二狗子。
反正她就是觉得那老鬼就是王天师,小鬼就是二狗子。
她觉得自己的判断准没错。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一天晚上,在与那老鬼极度疯狂中,她狠狠的朝着老鬼的肩头咬了一口,疼的那老鬼眼泪都下来了。
他不停的哀嚎着,用手不住的揉着疼痛之处,呲牙咧嘴的道:“哎呀,我的女王,我的主人,你奖赏奴才向来是下面,今天怎么换了位置了呀?”
她盯瞅着他肩头上红肿之处,心下不仅为自己的诡计得逞,而一阵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