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姑见刘仁恭不分青红皂白的挥剑向自己斩来,心下不仅着恼,有心要与其相抗,怎奈投鼠忌器。
假如惹火了这个大魔头,自己丢了身家性命事小,毁了这百年的道观,“三清”失去了香火的供奉,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呀!
念及至此,赶忙旋即的腾空后跃十多步,高声喊道:“刘大人为何动手......?”
那刘仁恭瞪着血红的眼睛,面目狰狞的厉声喝道:“你这妖婆,伤我的属下,却来问我如何动手?再不动手的话,你就要骑在老夫的头上拉屎了!你不知这儿是我刘仁恭的天下吗,明智的话快快前来受死,吃我一剑——!”
说着话,那刘仁恭紧追不放,步步紧逼。弄得那老道姑身陷险境,处处被动,只有挨打的份。
亏得她武艺高强,虽然赤手空拳,与那刘仁恭纠缠,依旧不至于有那性命之忧。
可这却令那刘仁恭的脸上挂不住了。
他自觉得自己征战沙场多少年,在刀枪剑戟中闯荡,向来是所向披靡,可今天却连一个手中没有兵器的老婆子都奈何不了,这传扬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他越想越气,不仅一阵的狂呼乱叫,“你这妖婆真的是气死我耶,竟敢违抗我的命令,大胆——!”
他的那些随从看在眼里,知道这老道姑是让着这刘仁恭。如果出手的话,凭着她的功夫,也会照样的置刘仁恭于死地。
所以各个知道这上去也是送死,赶忙都萎缩到那院子一角,不想白白的丢了性命。
当下闻听了刘仁恭的喝骂,心里不仅发笑。
瞧这刘大人说的,她要不违抗你的命令,那就伸长脖子等你一刀剁下去?谁也不是个傻子,能那样做吗?!
老道姑是步步退让,那刘仁恭是步步紧逼。
那老道姑不仅一阵心下火起,心里暗道,你这刘大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呀,我这一直让着你,你难道看不出来?真是岂有此理!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收手的。
当下一声呼喝,震脚发力,腾空而起,飞起一脚,只听得“咔嚓”的一声震天介响,那院子里那颗参天古树的一个树杈子被她一脚踹断,那一众随从惊吓的赶忙抱头鼠窜。
那树杈即将落地时,被她冲上前去,一下子抢过抡起,正磕在那刘仁恭挥来的剑上。
只听得“当”的一声,刘仁恭只觉得手臂酸麻,那手中的剑脱手飞了出去,“咚”的一下钉在了那古树上,发出“铮铮”的响声。
刘仁恭大惊失色,赶忙使劲的咬牙,拼命的挺住身子,才稳住了这一震之下,迫使其不断后滑的劲力。
一时竟然觉得胸闷气短,口中一咸,“噗”的吐出一口血来。
他惊悸的瞪着她,吃惊的叫着:“你......你......你......?!”
老道姑也是一愣,她只是要给这没完没了的刘仁恭来个下马威,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却不料想,这一出手的力道,却是这般的大,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那众随从一见之下,一声呼喝:“快救刘大人啊......!”
这再在那萎缩不前却真的是不行了呀!各个狐假虎威的你推我搡的向前拥去。
那老道姑见了,知道今天自己的乱子惹大了,这道观就要有了灭顶之灾了呀!也罢,不如疼下杀手,让他们一个也出不去这观门,什么不都解了吗?
想到这,她一声狂叫,那手中的树杈子使劲的抡起,掀起一股飓风。
那刚要奔上前来的众随从,纷纷跌翻在地。
那刘仁恭强忍着胸口的疼痛,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话一出口,马上警觉起来,因为这老道姑手中的树杈已经劈头盖脸的向他打来。
这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