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几个闹哄哄的人,人去屋空的时候,一直在后门处出手相助药铺掌柜的老道姑,这才大大方方的好像到自己家里一样,随便的走进了那药铺里面。
她来到了这柜台前,瞅了瞅那靠墙的一溜药柜,大致的瞄了一眼自己所需药物的位置。
只见她“噗噗噗”的双腿加力,腾跃而起,手不停的在那空中动作着。
少顷落到了地上,将在那药柜上抽出来的五六个药匣子,放到了那柜台上。
旋即从那柜台下拿出纸袋来,将那药分别包好,放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才又提起了这五六个匣子,又是一阵“噗噗噗”的腾跃,将那匣子又各就各位。
这才落到那地上,大踏步的向着药铺外面走去。
走到这大门口,身子一顿,手向那怀里摸了摸,回转了头,心下有些歉意的叹了一口气。
谁让自己兜里没有那么多银两呢!今天本来是打算到这药铺里来化缘来的 ,准备把自己的难处向那药铺的掌柜的说出来,待自己以后上山采药卖了钱,再还那掌柜的,这出家人说的话,那掌柜的一定会相信的了。
可现下没等征得那掌柜的同意,自己就偷偷的将这药拿走了,想一想自己这事做的属实不够地道,哪像那出家人本色?
可这犹豫之间又一想,自己刚刚两次救了那掌柜的命,也算是这功过相抵了呀!
念及至此,心下不仅坦然起来,挺起胸膛,扭转了身子,理直气壮的走出了药铺。
顺着这原路往回走,向左一拐,就进入了正街,但见那前面闹哄哄的挤满了人。
老道姑不仅心下一愣,这究竟是怎么了呀?缘何这么多人?而且这里面除了这药铺掌柜的和他的媳妇以及那男子,还有两个人他是认识的。
这其中就有着刚刚挑着粪桶的那个人,另外一个就是那掌书记王健。
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老道姑恨不得跃奔上去,一刀宰了这个家伙,为自己的两个徒儿报仇雪恨。
可随之脑袋轰的一声,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么多人奔这而来,肯定是那有备而来的。
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挑粪桶的家伙为什么领着众人来了呢?
他正在那比比划划的,向那老掌柜的喝和他的婆娘询问着什么。
原来这家伙是那刘仁恭府上的杂役,一大早的起来倒那粪桶,正好就遇上了这老道姑,他与那老道姑絮絮叨叨了半天,自然印象深刻。
他将那粪桶倒完后就回到了那刘仁恭的府上,抬眼就看到那掌书记正跟那刘仁恭刘大人说话。
只听那刘仁恭道:“我准备着几天就到那大安山上去,这里的事就靠你了,但我现在一直不知道那老道姑的行踪,心里真的没有底呀,生怕她哪一天前来寻仇的话,那可真就麻烦了呀......!”
那杂役闻听了这刘大人的什么老道姑的话,这本来他是要到那后厨去吃饭,立马停下脚步,假装那花坛上有那花倾斜了,过去用手慢慢腾腾的去扶直,那耳朵直愣愣的竖起来听着这二人下面的话。
但听得那掌书记王健“嘿嘿”的阴毒的一笑,道:“这大人尽管放心,这老妖婆子伤得那么重,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即使她有那灵丹妙药,我看也不见得......”
那杂役闻听了他的话,啊的一声叫,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被那刘仁恭听见了,不仅大怒道:“你这奴才,干什么在这偷听我等的话语,难道这事与你还有些什么牵扯吗?快说——?”
说着话,那手就摸向了腰中的剑。那掌书记王健也是一愣,赶忙的扭过身子厉声喝道:“你这奴才,还不快向刘大人赔个不是!”
那家伙自知自己闯下大祸,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赶忙奔上前来,扑通的一下子跪到地上,磕头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