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骑在马上的掌书记王健,狂飙中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一阵尖啸声响,听得好似那利剑划破空气,裹夹着凛冽的寒气向着自己后背袭来。
暗道一声不好!赶忙将头一低,旋即来了个蹬里藏身。
用那眼睛的余光一瞄,但见那一道银光打自己的头皮上掠过,不仅惊出一身冷汗。
当下不敢怠慢,赶忙用那拳头朝着马腹狠命的来上一拳。
那马负疼一下子跃奔出去,这才与紧追不放的那人拉开一段距离。
那人本来以为自己这一下准能一击必中,能结果了这掌书记王健的性命。没想到却被他死里逃生,不仅懊恼的直跺脚。
眼见他一骑绝尘而去,愤怒的跃起,朝着那路边的一颗大树一剑砍去,只听得“咔嚓”的一声,那碗口粗的大树立马断为两截。
顺手扯下那包裹着整个面目的毛巾,汗水蒸腾中,现出老道姑那怒不可遏的一张脸。
她用着那毛巾使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骂道:“你这该死的家伙,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你逃脱了!唉——!”
随之她感觉到胸口一阵的巨疼,身子晃了晃,两眼一黑,差点倒地。
赶忙把住那刚刚被自己斩断的那半截树干,稳了稳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一点。
面对着自己这身体还没有十分的好利索,她不仅阵阵的心焦起来。
这怎么能行呢?这样上到那大安山一旦再出现了这个情况,那不是去送死吗!
她知道自己中毒太深,幸亏自己功力雄厚,换了旁人,早就没命了,也不会坚持到今天。
可就是这样,自己还是时好时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犯病,根本也没有个规律可言。
这可如何是好啊?自己不会到了那大安山,要刺杀那刘仁恭的关键时刻,再犯病了,那岂不麻烦!
她将手中的短剑缓缓的插入腰中,还是忍不住的向着那大安山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徒儿的仇不能不报,自己就是豁上这条老命,爬也要爬到那大安山上去......
在那府衙的后窗处同时醒过来的二人,迷迷糊糊中,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的瞅了半天,才依稀的恍恍惚惚的忆起了刚才之事。
那刘守光朝着紧盯着自己的守门卫兵就是一把掌,嘴里不住的骂道:“你奶奶的,是你将老子打昏的?你他妈的究竟意欲何为?”
那家伙迷迷瞪瞪中,刚看清这自己面前的是那少爷刘守光,马上哭鸡尿相的道:“我说少爷啊,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你下手啊!”
随即他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脑袋,嘴里不停的道:“哎呀,不对啊,少爷......?”
“什么不对?”刘守光站了起来,使劲的抻了抻懒腰,“啊啊”的叫了两声,确认自己还活着,这才不耐烦的回头盯着那家伙道。
那家伙不停的眨着眼睛,好像在那极力的思虑着什么,半天才缓缓的道:“我怎么影影忽忽的觉得是少爷你一抬手,我就晕了过去了呀......!”
他不停的晃头晃脑的就感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那刘守光闻听了他的话,随即一愣,慢慢的忆了起来。
自己在那后面偷偷的跟踪着这掌书记王健,他与那老李头的媳妇在那院子里,勾勾搭搭和所说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待那二人要到府衙里面去,而走出院门在那墙角摸摸索索的时候,被他看个正着。
可这时候那老李头的媳妇也看见了他,他赶忙一闪身,躲到了胡同里。
二人赶忙的走去的时候,他只有在那后面远远的跟着。他觉得这二人一定是到那府衙里不干好事。
这恰好是自己动手的好机会,因为他总怕这自己与那父亲的宠妾罗氏的事,被他告到爹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