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原谅二妞,因为他在二妞与那刘仁恭做那事的时候,看到了她脸上闪现出欢快和愉悦的表情。
自己与那班头之间,完的都是为了二妞能进入那歌舞伎班子,是有所图的。
而并不是为着自己的欢愉,这根本就是两回事,甚至自己心中充满了对那班头的厌恶地与她做着,而且自己把那班头想象是那二妞的呀。
虽然自己失去了肉体,可感情并没有投入,也就是逢场作戏罢了。
可他现在确实看到二妞这时依旧还在那吃吃的笑,如果你二妞对我大牛有着那深厚的感情,你怎么会在与别人做那事时是这种表情呢?不应该是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吗?!
而且那二妞还发出那哼哼呀呀的令人闻听了浑身发麻的声音,这算什么,身心的投入吗?真的不可理喻。
这大牛越瞅越来气,只好转过身子,使劲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听她那****。
可这没过一会儿,便听得那二妞发出一声惊叫。
虽然大牛捂住了耳朵,可为了怕那二妞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是没有把那耳朵部堵死,幸亏是这样,才听得了那一声叫喊。
他一惊之下,慌忙的从那坐处滚爬起来,趴到那门口一看,只见那二妞的舌头都伸出来了。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两眼紧盯着那刘仁恭死死的掐住那二妞脖子处的手,不知道这二人是因为何事而弄恼了呀?
那刘仁恭手上加劲,嘴里还在那不停的咆哮着,那大牛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听清那刘仁恭的话。
只听那刘仁恭在那不停的追问着二妞:“快说,再不说我真的要掐死你了......!”
那大牛只听得这么点话,终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有心要上去救那二妞,又想到她刚刚对那刘仁恭一脸谄媚的样貌,心下的气还没有消,想让他多受点苦头,也好叫她日后分清个好坏,别这么不识好歹的。
可随着那刘仁恭的口齿有些清晰,那大牛总算听出了那刘仁恭在那不停的喊叫自己的名字:“大牛,什么大牛,到底谁是那大牛,我刚刚一进这个屋子的时候,你就不停的叫着什么大牛哥大牛哥的......!”
说到这,那刘仁恭更加的愤怒异常,杨手就给了那二妞一个嘴巴子,紧跟着忿忿的道:“刚刚你跟老子在做那事的时候,本来我他妈的还认为你这对我是那一心一意的,我就既往不咎,可谁料想你又来了。什么大牛哥大牛哥的又喊上了,你这拿我当什么了呀?拿我当那替代品了吗……?”
说到激动处,刘仁恭“噗”地一口吐沫吐到了那二妞的脸上,那手前后不停的抖动着二妞那不停颤栗的身体,歇斯底里的道:“快说,你这一直叫个不停的那大牛大牛的到底是谁?你今天如果不给我老实说出来的话,我就剁下你的脑袋,你信不信?”
原来这刚刚刘仁恭与那二妞在那一起欢愉的时候,二妞兴奋异常,她这一得意忘形便情不自禁的直喊:“太好了啊,我的亲亲的大牛哥哥,快呀,别停下来,快呀......!”
一开始那刘仁恭并没有在意她究竟说了些什么,因为他也是在那极度的兴奋当中。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像二妞这般的投入和那激情四射,刘仁恭误以为这个二妞是对自己真情的,心里自然是那欢畅无比。
他使尽浑身解数,把那二妞舞弄得要死要活的,这一下子坏了,那嘴里便情不自禁的胡言乱语起来。
刘仁恭听着这话竟然觉得那般的耳熟,想了一下,这不刚刚自己进门时,那二妞扑上来就不停的喊着这话吗!
他马上没了情趣,觉得这二妞的激情不是那针对着自己,而是那另有其人。
男人的嫉妒心顿起,这才恨不得一下掐死她。
这也怪二妞,本来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