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恭见这真的是那铁证如山,气得跺脚咆哮道“好啊,你这吃里扒外的二狗子,我这对你一直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那二狗子一看这众兵士又显现出那如狼似虎的样貌,手持刀枪虎视眈眈的盯瞅着自己,只等得那刘仁恭一声令下,便会扑上前来,将自己剁个粉碎。
因为自己残杀的可是他们的难兄难弟,这些人自然是兔死狐悲,物伤同类了呀。
这二狗子两眼偷偷的向着这四下瞄了瞄,但见那逃脱的机率是少之又少,。
而且这请来的什么老祖和这樵夫功夫更是那深不可测。
想到这,二狗子颓然的耷拉下脑袋,他要在这刘仁恭面前装出一副可怜相,讨得他的同情。
念及至此,二狗子扑通的一声跪倒在地,口里不停的哀嚎道“这刘大人啊,我也属实是那无奈呀……!”
说着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起来,弄得那刘仁恭和这众人均是那一愣。
“嗯……?”刘仁恭双眉紧皱,阴沉着脸,厉声道“二狗子你这算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随即眼珠子一转,沉吟着道“好,我许你讲出那事情的根源来,你又是如何的无奈的,又有谁逼着你了……?”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是一愣,脑海里第一个就划过那王天师的影像,心里暗暗的嘀咕起来,难道这事真的跟他有关?
那刘仁恭身后的掌书记王健气恼不过,赶忙催促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随即手一挥,大声道“不用刑,他安肯招供,来人呀,将这二狗子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那兵士这半天早已恨得那牙根痒痒,闻听了掌书记王健的话,马上呼喝着冲上前来,按头的按头,扯腿的扯腿。
这人多混乱,哪有个轻重,一下子扯拽的不够均匀,那扯腿的用劲大了些,二狗子竟然大头朝下的跌翻在地。
嘴磕碰到了泥土中,拼命的挣扎不停,“噗噗”吐出几口血水,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别的,别的,我招了,我全招了呀……!”
那刘仁恭一听,赶忙摆手,道“让他说,看他怎么说……!”
这众人一听刘大人发话,马上停下手来。
这一松手,也是松的不够协调,竟然一齐松开,扑通的一下,又给那二狗子来了个狗抢屎。
这下跌得比那刚刚还重,前面的两颗门牙都磕得直晃动。
二狗子“哼哼呀呀”的坐在地上缓了半天,刘仁恭和掌书记王健也是那眼盯眼瞅的盯着他,见他半天还是没有放出一个屁来。
这下轮到那刘仁恭恼怒起来,厉声喝道“二狗子,你这半天是在那耍戏我等不成……?!”
二狗子闻听,身子一顿,心下一惊,慌忙的抬头翻滚了半天眼睛,才想起这招供的事情来。
刚刚他这被众人折腾二虎了,大脑一片空白,只顾得在那喘气呢。
这才爬起,用那袖口不停的擦着那口里流出来的血水,哽咽着道“这刘大人呀,这些都是我那师父王天师让我干的,我哪敢不干,他说这如果那刘大人请来的什么老祖在这站住脚的话,那我们师徒二人便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呀……!”
说到这,二狗子抬头四下看了一眼,紧跟着道“所以,我只好按照师父的吩咐去做了呀!”
刘仁恭和那众人见他将那杀人的事,竟然说的这般的轻描淡写的,真的觉得不可理喻。
这好几个人的命就这样眨眼不见了,是这么回事吗?
他说的可轻巧,把这责任都推到了那自己的师父王天师那里,难道自己就一点责任都没有?
可这现下还是要把这王天师擒拿来,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伪。
刘仁恭呼喝一声“众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