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对这刘仁恭手下的这些酒囊饭袋,也是大为不满。
这连着杀了几条人命的那二狗子,眼瞅着也被他们给弄丢了。
明明这刚刚前去的是那好几百人,就回来这么几十个?老祖真觉得这大安山就是那徒有虚名,不堪一击啊!
想到这,他都不仅替那刘仁恭悲哀。
见了那刘仁恭急得如那热锅上的蚂蚁般,在那地上团团转,也不仅心生怜悯。
谁让自己是那出家人呢,出家之人就是那慈悲为怀。
当下立起身子,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嘿嘿”一笑,道“这王天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胆大包天,乱杀无辜,我倒要前去会他一会!”
说着话,那茶碗竟然在他手里被他捏得“嘎吱嘎吱”的响,眼看就要碎裂。
那刘仁恭闻听了这老祖的话,马上眼睛一亮,兴高采烈的大叫一声道“哎呀我的活祖宗啊,我这一会儿光知道这着急了,怎么倒把你给忘了呀!”
说着话,像一个欢喜的孩童般,雀跃到那老祖的身前,拉起那老祖的胳膊使劲的抖个不停。
老祖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心道你这刘大人也真是的,这刚损兵折将的怎么些人,现下还能高兴的起来?
可他又不好多说什么,因为他这一是对那王天师如此的猖狂看不过眼,待要替天行道,另外也要完成他此行的目的。
他此番之所以答应到这大安山来,也确实是听说这卢龙军节度使刘仁恭荒淫无道,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对他进行一番劝说,也算他为这幽州的百姓做点好事。
当时他想这刘仁恭假若还是一意孤行的话,就给他点厉害瞧瞧,让他有所忌讳,也总比这常年的没有个管束强。
现下他觉得必须要让那刘仁恭打心眼里信服和崇拜自己,那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所以他才自告奋勇主动请缨,要到那山上去擒拿王天师,倒要见识一下他是否有那三头六臂,竟然如此嚣张。
老祖紧跟着扭头对那刘仁恭道“还烦请刘大人,让你的手下,将我们师徒俩的兵器还给我们。”
“快快!”刘仁恭朝着那傻愣在那的几个兵士直嚷嚷。
这一顿的喊叫,好似才将这在那山上被那王天师吓傻了的几个家伙的魂,喊了回来。
赶忙的奔了出去,那刘仁恭还不忘在那转身出去慢了的家伙的屁股上,来上一脚,骂道“磨蹭什么,还不他妈的快点!”
现下这刘仁恭将那老祖的话,可谓奉为圣旨了呀!
跑出去的那些家伙找了半天,才从那大树根底下,找到那樵夫的斧头和那老祖的短剑。
这都是那刚刚的领头的,将那老祖和樵夫从那“仙客来”客栈押解来时,将那二人的兵器从身上解下来,怕这二人兵器在手不好对付。
老祖也没有跟他们一般见识,其实单凭着他们这些人能解除他的兵器,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那些兵士找到了这兵器,欢天喜地的奔回来。
那一直在那一旁冷眼旁观的樵夫,此时见了自己的板斧,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接到手里,贴到嘴唇上亲了亲,口中不停的道“哎呀我的乖乖,这些时候跑到了哪里去了呀?真的是那想煞我也!”
这练武之人,对这兵器最为看中,因为有时失去了它,那就相当于失去了身家性命一般。
樵夫现在也是那兴趣大增,“呼呼”的在那空中将那寒气森森的斧头,挥舞了几下。
那众人不觉得一阵心惊,但感到这一股冷气袭面。
那斧头发出的力道,使得众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刘仁恭心里不仅有些发寒,眉头皱了皱,心道这人有那万夫不挡之勇,我这山上何人又是他的对手呢?假若他要占据我这山寨,那可该当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