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喝得面红耳赤的地痞无赖,嘴里不干不净的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兴致勃勃的谈论起那女人来。
“哎,你说哥,那个张老黑的婆娘,真他妈的不错,被我缠缠了半拉年,总算给弄到了手。那天夜里我趁着这老黑喝醉了,把她那婆娘按倒在他家后院的草垛上,哎呀妈呀,那小屁股扭的,贼他妈的带劲!”
那另外的几个喝的迷迷瞪瞪的家伙,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不停的追问道“兄弟,你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我们怎么就不信呢。这老黑的婆娘外表看着那么贤淑本分的一个人,还会跟你扯这事?打死我们都不信!”
“就是就是,净吹牛,我说这牛都看不见了,都被你给吹上了天了呀!”
“哈哈哈”,众人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嘲笑之声,弄得那家伙一阵脸红脖子粗的不停的大叫“谁骗你们谁是那小狗,我我”
他四下瞅了瞅,好似要找个证物出来般的。
想了想,嘴角挂上了一丝狡黠的笑意,立马从那怀里掏出了一个手帕,举到这众人的鼻子前不停的抖索着,道“这下信了吧,闻闻这上面还带着那婆娘的体香呢!嘿嘿嘿!”
紧跟着发出了一阵得意的贱笑,惹得那被他称为大哥的那个一直黑着脸的家伙,向着他不住的翻着白眼。
嘴里不停的骂道“你他奶奶的这叫什么人啊!都说这朋友妻不可欺,这以后谁还敢将你往家里领啊?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倒好,哎呀,我说二麻子啊,你这以后嘴可要老实点,别做出点什么事,就到处乱说八道的,将来传到那张老黑的耳朵里,他还不提溜着刀来跟你拼命?”
他之所以叫二麻子,因为他在家排行老二,而且他这脸上小时候得了天花,现在坐下了病,全是那麻坑,所以这别人都叫他二麻子,他那大名倒很少有人记得起来。
这二麻子被远近闻名的那黑道大哥给搡了一顿,这满脸的麻坑都填满了委屈,心道这想跟众兄弟说说这欢乐的事,看你们这一个个嫉妒羡慕恨的熊样。
今天是因为喝了点酒兴致来了,觉得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倒做梦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局。
这众人惯会见风使舵,马上跟风道“你家伙有这等好事,就顾着自己享乐而不管大哥。你为什么要独享啊?你要会做人的话,应该先让给大哥,是吧!”
“你们?!”那二麻子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这些人怎么乱拍马屁呀?什么事都有让的吗!真的是那一群溜须拍马的舔腚货,拿这些人没治了呀。
气愤中刚要发作,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打那楼下传了上来。
“小二哥,有那可口的饭菜快些上来,我这二人饿的不行,吃饱了还要趁早赶路。”
这众人闻听这天籁之音,浑身不仅一阵酥麻。
那二麻子的口水都下来了,也忘记了那刚刚的不愉快,贱贱的翘起腚来,顺着那楼梯口向下面张望了一番,舌尖不停的舔着嘴唇,眼神中放射出那贪婪的光泽。
那被他称为大哥的家伙,刚才被他说与那老黑婆娘的事情,早已挑起了欲念,加之那酒精的作用,心里正痒痒的火烧火燎的。
此番见有那女人送上门来,真的如那雪中送炭,和那炎炎的烈日下,送来了冰水般的甘甜可口。
紧跟着使劲的扒拉着那二麻子的身子,嘴里不停的道“你奶奶的,看不够了?到底什么样快些跟哥哥说说!”
“就是就是,就顾着自己了呀?!”
那众人也不满意的直拨拉着他,弄得这二麻子的火气又上来了,心道,我这怎么做什么都他妈的不对。
当下没好气的道“你们又不是那没长眼睛,自己不会看吗,什么事怎么竟等着吃现成的!”
他这话是冲着刚刚这众人说要把那老黑的婆娘,送给大哥的这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