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疑问间,阁楼楼梯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奔跑的上楼声。
他急切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赶忙的将怀中的她推到一旁,疾步的走去将门打开。
迎头见那王大牛呼呼气喘的登上楼来,他知道一定是那有什么紧急情况发生,不然怎么会连这遇事沉稳的王大牛今天都如此慌乱?
“大牛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如此慌张?”他劈头就问。
王大牛按捺住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喘着粗气道“二少爷大事不好了呀,这大少爷带人打上山来了!”
这王大牛之所以如此紧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牵扯到刘守光的家事中,不可自拔了。
弄不好将来人家父子还是父子,兄弟还是那兄弟,和好如初,倒霉的还是自己。
现下他有些后悔自己来趟这浑水,但论报仇自己一人也行,何苦与那刘守光结成联盟。
刘守光闻听了王大牛的话,身子一顿,愣愣的盯瞅着他,嘴唇蠕动着,半天才道“奶奶的,想不到他来的这般块!”
紧跟着回头望了一眼那慌张的不行的自己的女人,随即眼神中露出了凶光,他必须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失去这些,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此时要攻上山来的是那刘仁恭的大儿子刘守文,为义昌军节度使,治沧州。
为人忠厚老实,不善言辞,从而不得那刘仁恭欢心。
这日正在治所里枯坐,有那将校急步跑了进来,不迭连声的喊叫道“大少爷啊大事不好了!”
那刘守文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心道这些都身为那将校的人却是如此的不稳重,遇事慌慌张张的像个什么样子,怎么说也没辙。
可当那将校接着喊出下面的话时,他也不淡定了,“嗖”的一下从那坐处立起,大惊失色的道“你说什么,你刚刚后半句说的是什么?!”
“我我我是说老爷被那二少爷囚禁在那大安山上了呀!”
“你说的这可是真的?”刘守文瞪大着两眼,惊悸的紧盯着那气喘吁吁的将校半天,当得到那将校的确切首肯后,失魂落魄的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两眼痴痴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