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光的人马对这沧州城久攻不下,锐气自然有些消退。
刘守光更是闷闷不乐,觉得王大牛说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仗还真得长久打下去,想速战速决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呀。
看着众将士连攻几日,毫无结果,而且伤亡惨重,沧州城依然像座大山般的横在那里,不禁叹息连连。
王大牛见了,赶忙见缝插针的道“二少爷,我看这么下去是不行的。你看这几日兄弟们伤亡如此惨重,士气锐减,再这么下去”
说到这,他没有将话说下去,只是用眼睛试探性的瞅着刘守光。
刘守光闻听了他的话,不禁一愣,赶忙道“大牛兄弟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了呀?”
王大牛对那刘守光道“我这几天早晚在那城外四处转悠了一番,见那城后门依旧有那零星的柴草和那粮车偷偷的出入。若这样下去,我们还是没有真正的将这沧州城围困住啊!”
刘守光闻听了他的话,马上眼睛里灵光一现,“呵呵”一笑,道“大牛兄弟意思是说,我们可以趁机杀进去?”
王大牛摇摇头,笑笑道“不是的,他们城墙上的将士远远的就能望见,没待我们到了近前,他们早就关上城门升起吊桥了呀。”
“那怎么弄啊?”刘守光不解的瞪大眼睛,心里暗道,这也不行那也不是的,你还不赶紧的说出来呀,还在这捉什么迷藏呀。
王大牛看出了他着急的样貌,赶忙道“只要我们在那外围截住他们的柴草和那粮道,我不信他们靠喝西北风能耗多久!”
刘守光闻听了他的话,心道这不是照他的话来了吗?
那天晚上众将士在自己的中军大帐中议事的时候,当时王大牛就是这话。
看来还是他有那先见之明啊。这要是早点听他的话,也不至于这几天又死伤这么多的兄弟。
这身边的众将士这几天也是那连连受挫,因而也认为这王大牛当初说的话是对的,必须打那持久战。
现下各个垂头不语,算是对王大牛意见的认可。
刘守光便将这事交给王大牛来办理。
王大牛见众将士不再反对自己的意见,心里十分的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便起来,喊来了十几个亲随,附耳叮嘱了一番,这些人答应着离去。
紧跟着又与十几个亲随一起,跃马奔向了那城后的大山上。
行不一会儿,便闻听得那树丛中有着“噼里啪啦”的声响。
赶忙顺着声音纵马低头哈腰躲闪着头上的树枝跃奔过去。
那几个樵夫正砍着柴,闻听得身后一阵马蹄声响,扭头相望,心中不禁犯疑。
这来的是那什么人呢?是土匪?不可能啊,这沧州城的周边也没有土匪出没。
刘守光的人马?可这王大牛几人没有穿军服,只穿着普通的便装。
那几人停下了手中的斧子,紧盯着打马向着他们身前靠近的王大牛等人,大声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王大牛“呵呵”一笑,道“不干什么,路过,听得声音,进来看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好奇!”
那几个樵夫闻听得话味不对,眼见他们腰别利器,虎视眈眈的样貌,绝非善类,以为是那顺路打劫的,便虚张声势的道“你们不要过来,我们可是这沧州城里官家派出来砍柴的樵夫!”
他们其实就是那靠着砍柴每日拿到城里卖钱的樵夫,为了壮大门面,故意的抬高自己的身价,这反倒是害了自己。
王大牛闻听了他们的话,杀心顿起,绝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
这沧州城里派出来的樵夫,闹不好有可能是那边砍柴边打探军情也不好说。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拿无当有,只有那死人不会说出于己不利的话。
想到这,“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