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台上的女子尸身,一愣,用袖口捂了捂鼻子,道“没有急事老衲也不敢打扰住持的!”
昙戒眼睛一亮,“有什么好消息吗?!”
“是的,是的!”玄空用手撩了撩挡住眼睛的长眉,沉吟着道,“刚刚接到密信,李守贞已自立为秦王!而且封住持为国师了!”
“哦——!哈哈哈!”昙戒摸了摸下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旋即瞅了瞅玄空的脸色,沉吟着道,“你我二人蛰居此处,蓄养僧兵,购置军械,囤积粮草,只为着有朝一日直逼汴京,一举夺得天下,事成后李节度使,不不不,李秦王也绝不会亏待于你,到时共享荣华富贵,也不枉了我们的一番苦心经营!”
玄空闻听此话,立即眉开眼笑的道“到时还得靠住持,不不不,还得全仰仗国师美言!”
“秃驴——!竟敢勾结逆贼图谋不轨,看剑——!”
洞窟内一声尖啸,令二人一惊!
扭头探去,只见红衣姑娘仗剑飞奔二人刺来。
原来红衣姑娘一路跟踪而至,二人的话她听了个清清楚楚。
“什么人——!”昙戒愠怒的眼睛一扫玄空,随之双目寒光四射的紧盯红衣姑娘厉叱道。
玄空身子一抖,恼怒道“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找死!”
刚要出手,被昙戒一把拉住,“不劳法师出手,让她自下地狱!”
说着话,红衣姑娘剑尖距二人已只有半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昙戒用脚尖向台上的机关轻轻一点。
那红衣姑娘只觉脚下一软,尖叫一声,身体急剧的向下坠落。
店主将年轻人剥了个精光,拖拉到案板上,拎起水桶,“哗哗”的冲洗了一番后,抓过案旁的钢刀,手臂使劲一抡,暗室中划过一道寒光;眼见着年轻人就要被开膛破肚,突的外面街门一阵“咚咚”声,店主一惊,刀停在半空。
竖耳静听,闻得是住店的,老板娘已前去开门,始放下心来。
随之嘴里嘟囔道“年轻轻人,谁让你你师师父是是慕慕容延钊,你还要要寻他,算你你倒霉!”
旋即又要下刀,闻得上面一阵嘈杂之声,心下难于落稳;“铮”的一声,郁闷的将那钢刀插到案板上,无奈的道“让你你再多多活几几个时辰。”
大堂上几个客商打扮,腰悬利器,如狼似虎的壮汉,正在那喝五幺六的,见了他,高声道“店家,酒菜快些上,大家饿坏了,我们多给银子!”
此时老板娘已是脚不沾地的里外忙乎,一见他,气恼的道“死哪去了,这半天,累得老娘脚后跟都疼!”
店主心里一边忐忑不安的踅摸着众人的来路,一边赶忙奔进后厨;随着锅碗瓢盆一阵响,那老板娘上菜的频率比先前要快得多了。
“大哥,再往前走可就有些凶险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坐中一涨红了脸的壮汉,将杯中酒抿了一口后,望着坐在主位上,生得虎背熊腰的那人道。
“怕什么!”那人撸了撸袖子,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老弟,尽管把心放肚子里,有大哥在,别说遇上几个乱兵贼党,就是千军万马,又奈何得了我们什么!”随之“哈哈哈”一阵畅笑,“来,喝酒!”一口将那杯中酒掀下了肚子。
坐中另外几人齐道“就是,跟着大哥怕什么!我们还是畅快的喝酒吧!”
酒正喝到酣处,街门“吱嘎”的一声响,一阵寒风袭入,众人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