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远自得了宝马之后,每日骑在宝马身上,蹿上跳下,好不惬意,竟忘了烦恼忧愁。
可终是乐极生悲,那日兴起,纵马嬉戏,忘记扯那缰绳。
那马儿一路撒欢的狂飙,待发现业已晚了,瞬间将寺庙所属的庄稼地,踏了个乱七八糟。
刘知远知道自己的乱子惹大了,赶忙要骑马溜之乎也。
早被那庙内的僧众瞅见,拉起绊马索。
“噗通”的一声,刘知远跌落地上,刚要爬起,被众僧按住,捆绑起来。
那汗血宝马被绊倒,刘知远摔下后,众僧兴奋的要上前擒住那马。
可那马岂是等闲之辈,不待众僧靠前,早已一跃而起,当时就踢翻了几个奔上前来的和尚,其他人吓得赶忙躲得远远的。
马儿见刘知远被抓,救主心切,嘶叫着疾步跃前,踏倒了几个和尚。
其他僧人见了,赶忙将刘知远拥进庙门里去。
押到寺内后院库房里,用马鞭对其一顿抽打,逼其让家人送银子来给他赎身。
刘知远怕牵连三娘,一口咬定自己鳏寡孤独一人。
众僧见在他身上实在榨不出什么油水,愤愤然的将他丢下不管了。
刘知远被捆绑在库房的柱子上,遥遥一天没吃没喝的,被折腾的够呛。
他心里这个气啊,千秃驴万狗头的大骂,可就是没人理他。
眼见已近午夜,饥肠辘辘,再这么下去,他真怕自己被活活饿死。
情急之下,便不停的在那柱子上磨那绳子,磨了半天,效果甚微,便有些心灰气馁,索性不再去折腾自己,昏昏沉沉的迷糊过去。
一阵“吧嗒吧嗒”的声响,令他睁开朦胧双眼,透着月光,见一小和尚走进库房,到那案台上的柜子里,捧出一个瓷罐,转身要往外走。
“喂——!”他沙哑声音急切唤道,“给我点水喝,行吗?!”
小和尚吓一哆嗦,转身瞅见 ,始想起白天之事,“呵,你还没死那?想喝水,做梦!渴了,那就喝点爷爷的尿吧……!”
说着话,走到近前,左手捧着瓷罐,右手向裤裆下掏去。
那和尚一泡尿,直直的向刘知远头脸射去,心里无限惬意。
人的恶性有时候就是这样,看见别人在自己的控制下,受尽折磨痛苦,往往产生变态的快感。
刘知远见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杀心顿起。
瞅得真切,抬起一脚,踢向他的小便处。
小和尚的快感还没持续一会儿,裆部便挨上了重重一脚,这下可是痛彻肺腑。
“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向前仆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一动不动了。
倒下时,“啪”的一声,瓷罐摔碎在刘知远脚前,里面的液体流了一地。
一股浓香酒气涌入他的鼻孔,刘知远一愣,这寺庙里怎会有酒呀?
不及多想,用脚向前勾了勾,将那碎瓷片勾了一片过来,身子扭转到柱子另一面,用手左右探了半天,始抓住瓷片,随即在那绳索上不停的拉割着。
俗话说得好手巧不及家什妙!
这一会儿功夫,那绳子便被割断了。
刘知远站立起来,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扭了扭腰,舒展了几下身体,突的觉得肚子一阵痛,知道这是饿极。
四下瞄了一眼,见那刚刚和尚拿东西的柜子还半开着,想起地下打碎的酒罐,心下一动。
到得尽前,掀开柜盖,见那里面还有着几罐与打碎一样的瓷罐,又翻动几下,里面竟有着几只烀熟的狗腿。
“哈哈哈!”刘知远一阵欢喜,将那狗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随后打开那瓷罐的塞子,用鼻子闻了闻,确信是酒后,“咕嘟咕嘟”仰脖饥渴的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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