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湖心岛主的手触及到怀中“竹林骰王”的那三把飞刀时,恶念陡生,他永远不想让垂眉占了上风!
念及至此,他旋风般腾空而起,那三把飞刀已握在手心。
他脱离了垂眉可掌控的范围,身体落到洞壁上,随之脚一登洞壁,整个身子疾箭般的向垂眉老者射去。
他要在垂眉躲闪自己的时候,将飞刀射入他的后脑,一刀致命,了却这么多年自己的心结,以及与他之间的恩怨。
他握着飞刀的手都在发抖,飞刀马上就要出手。
突的,他的前方的垂眉幻化成翠儿,仰着一张俊俏的脸颊,瞪着惊悸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双眉紧皱,惊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身子一顿,一楞神间,飞刀竟然脱手,尖啸着飞出。
他大吃一惊,赶忙身体加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越而前,截住飞刀。
双手一挡之势,两把飞刀偏离了轨道,叮当的脆响,撞到洞壁,溅起了一阵火星,掉落到地上。
可有一把飞刀却直直的,毫不偏离的依稀就要射向翠儿。急切中,湖心岛主空中翻转身体,只好用脚去勾那把飞刀。
只听得一声惨叫,湖心岛主跌落到地上,一阵抽搐。
垂眉老者闻听,赶忙扭转身来,一见之下,大吃一惊,惊悸的不停的打量着他,不知他是真是假,因为他感觉湖心岛主反复无常,怕轻易过去着了他的道。
可瞅着他那的痛苦的表情,又不像装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垂眉老者莫名其妙的向前紧走两步,随之停在那儿手足无措,欲进还怯的踌躇不前。
刘知远当二人打斗时,他不敢靠前,因为他怕又成了垂眉老者要挟湖心岛主的筹码。一想到在岛上被掐住喉咙时,现在还感觉得到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
再说了,湖心岛主就是那么可靠的吗?他不也一样制造了沉船事件吗?!天下谁可信赖呀,为了自身的利益,都可不择手段!
在生死关头,谁还顾得谁啊?!刘知远越来越看透人性的本质,他也越来失望,心眼也多了起来,再也不是以往那样傻呼呼的。
他任由他们二人在那儿乱打乱闹一通,反正他也插不上手,二个老家伙折腾够了,自会消停。
往往这打架的两个人,是越劝越坏,谁都不去理睬他们,自然会觉得没趣,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可刘知远就这么事不关己的冷眼旁观的时候,闻听得一声惨叫,始觉得不对。
这不是闹玩了,这是下狠手了,要出人命了!这才紧忙趋前,一见之下,大吃一惊。
但见湖心岛主脸色惨白,牙关紧咬,浑身不停的抽搐抖动。
他抬眼瞪着几步开外的垂眉老者愤慨地,道“你……你……你为什么竟下得如此狠手……?!”
垂眉老者闻听一楞,大惑不解的盯着恼怒的刘知远,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刘知远跑过去扶住湖心岛主颤抖的身躯,一想起他曾经救过自己的命,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心疼的道“这洞中就我们三个人,不是你,难道是我不成?!”
垂眉老者一跳三尺高,“不是我,就不是我,对,洞中就我们三个人,我知道不是我,那就一定是你!”他指着刘知远大声的道。
随之他跳到湖心岛主身前,“老东西,你说句公道话,到底是谁,是他还是我?!”
突觉不对,惊叫一声,一伸手,捏住湖心岛主的下巴,一使劲,湖心岛主不得不张开嘴巴,垂眉老者头伸到他的嘴前,瞅了瞅他的舌头,大叫一声,”哎呀,这老东西不是装的,嘴唇都开始发紫了呀,舌头都变色了,这是中了剧毒的征兆呀!完了完了,他活不过一个时辰了!”
刘知远闻听之下,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