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服的?愿赌服输,这是天天经地义的事!”垂眉老者斜了他一眼,“那你想怎么个比法?”
“怎么个比法……?”中年男子低头寻思了半天,突的眼睛一亮,”你不准说话就行!”
“行吗?”垂眉老者追问了一句。
”行,你不得说话,你若说话,就算他输,明白吗?”中年男子得意的道。
“好,就这么定了!”垂眉老者向刘知远摆了摆手。
刘知远脑袋又耷拉下来,极不情愿的走了过来,心里道,你就弄吧,我看不让说话,你还有什么办法?你就可我一个人作索吧!
垂眉老者见了,微微一笑,心道,小子哎,你这又是怕了。
随即趴在他耳边一阵嘀咕,引得不远处的中年男子,一阵抿嘴乐,心想,我看不让你们说话,你们还能耍什么鬼把戏?!
哼!我就不信了,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将刘知远按在地上痛扁一顿,他兴奋的差点哼唱起小曲来。
刘不知远瞅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垂眉老者趴在他耳边讲话,他虚张声势的不住的重重点头,让中年男子看到自己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震慑一下他。
“好了!”垂眉老者一声喊叫,并拍了拍手。
”哎——!说好了你不准说话的!“中年男子不满的嚷道。
”怎么?这也算?!”垂眉老者不满的向他翻了翻白眼。
“算,当然算,怎么不算!”中年男子将主动权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他有些急不可耐了,一阵摩拳擦掌,他要敲碎刘知远的脑袋,以解这半天的心头之恨。
刘知远闻听的一声令下,马上抖索精神,瞪大两眼。
只所以此番要瞪大两眼,是因为刚刚他需要用耳朵听就行,闭着眼睛只按照垂眉老者的话去做,就可以。
而现下完全要靠眼睛,所以他要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遗漏什么,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如落到中年男子的手里,自己还有个好吗!
所以他要眼观六路,他不会拿什么的生命开玩笑。
中年男子这下可就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摆架势了,径直的走了过来,挥起一拳向刘知远捣去。
刘知远并不看他,只盯着垂眉老者,垂眉老者见了竟好像漫不经心的跳起身子,随即脚向侧踏。
刘知远一见之下,赶忙照做,果然脚踩到了中年男子虚晃上拳,随之扫出的腿上。
中年男子“嗷”的一声疼叫,一瘸一拐的退后几步,心中甚感莫名其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他只道是垂眉老者没有说话,哪注意到他在那用动作教学啊!
稍微一顿,又运足了气,奔了过来,“噗噗噗”一阵飞脚连环,搅得刘知远眼前一花,心想这下完了。
急切中,扭头寻找着垂眉老者,但见垂眉老者一式霸王举鼎,两手向上推去。
刘知远立即照做,正好擎着了中年男子要下落的脚上,这一下子便将他掀翻了过去,落地时差一点头下脚上,倒撞下来,惊出一身冷汗。
中年男子好容易把身体摆正立稳,在那儿惊悸的瞪着刘知远发愣,心想,这家伙功夫竟是如此的了得?!
心道,这其中一定有鬼,岂肯善罢甘休,越想越气,心中恨毒,因应敌匆忙,明知垂眉暗中相助,但既未看清,也未抓住证据,心中怀恨垂眉老奸巨猾,自己必是输定了。
又一想,垂眉本领虽高,怎么也得用什么暗号传递出去,自己动作加快,他们自是没着,心中寻思,奔上前去,举掌就打,再也不用什么以虚掩实的打法了。
在任何时候,简单直接,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其实人们往往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这不走弯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