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去?!”
刘知远也想听他的下文,赶忙道“那你说说为什么?”
那家伙见刘知远虚心倾听起来,便兴趣盎然的紧接着道“你想啊,这么大的利,哪个不眼红?张爷自然引起其他一些狱霸的忌恨。他们也想学他的样子,但资历、声望以及势力都不如他,因此想将他排挤出狱。”
刘知远不明所以的询道,“可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哎呀我说爷,这你还不明白吗,这明摆着吗?!”
他的话弄得刘知远更是云里雾里的,“我明白什么?!”
这家伙不住的摇头嫌他太笨,心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透,还想出来混?!马上不耐烦的道“你这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我打迷糊语?!”
刘知远疑惑的盯着那家伙,“真不明白,你快点说吧,你可急死我了……!”
那家伙叹了一口气,有些气愤,显然是受尽了迫害,而无处发泄,总算遇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咬牙切齿的道“监狱里的狱吏是’催命判官’,而监狱里的狱霸则是牛头马面的小鬼。狱霸虽然本身也是囚犯,但他们在监狱里关押的年月长久,熟悉狱中情况,以他们的’资格’,自然而然成了犯人们的’首领’;加上他们和狱吏、牢子熟识,关系密切,同时又和犯人居住一起,狱吏也利用他们来管理囚犯。
“因此,他们虽身为囚犯,却有着一般囚犯所没有的特权、自由和’威望’,俨然是狱中的霸主。新来的囚犯,除了要向狱吏行贿外,同样也必须’孝敬’这些狱霸,听从他们的指令。
“狱霸们利用他们与狱吏的特殊关系,相互勾结,凌虐、欺压囚犯,肆意横行不法!”
这家伙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看来他也是极为不满,和受尽了欺辱,才用这向人倾泻的方法以解自己心头的压抑。
喘息了片刻又接着道“这张爷看你昨天那么抗打,觉得你是条汉子,所以说他要收你……!”
刘知远闻听心下一惊,不安的道“收我?什么意思?!”
那家伙斜眼看了一下刘知远,“你怎么对这江湖道上的事什么都不懂吗?”
刘知远“嗯嗯”的直点头。
那家伙嘴角露出了一丝轻笑,“张爷是想让你做他的兄弟,做二爷,帮他对付这大牢里的另几个狱霸,慢慢的蚕食他们的势力,将这狱内的霸权,重新抓到自己的手里!”
刘知远心里一阵发闹,“他为什么选择了我呢?你们这里不是有着这么多兄弟?!”
“哎呀,我说爷,张爷是昨天看到你挨打的时候跟别人不一样,特别抗打,所以张爷就认定了你绝非等闲之辈!而且你是不想出手,如果你昨天出手的话,再多些人也是白扔!”
那家伙缓了口气,道“所以今天张爷故意不让我出工,留在这里,就是来试探你的功底的,得了,你这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待今晚张爷回来,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我向他一讲,他准高兴……!”
“你……?!”刘知远两眼一瞪,心道,奶奶的,我这本来是投军来的,怎么碰上了这些邪门歪道,我跟着他干,这不是 是助纣为虐 吗?!
那家伙见他气嘟嘟翻了翻白眼,赶忙道“我说爷,你这还不愿意咋地,别人想抢都抢不来呢!”
“抢都抢不来,那你为什么不干?!”刘知远气恼的道。
那家伙头摇得拨浪鼓般的,“爷,你这不是笑话我吗?瞅我这小鸡崽子般的身架骨,谁怕我呀?几拳就让人家打散架了!可别提我了……!”
刘知远跟着不住的摇头,“我不干……!”
“那爷你愿意去送死?!”那家伙瞪大两眼,大惑不解的望着刘知远楞楞的道。
“送死?怎么个送死法……?!”刘知远心道,就凭你们几个,爷爷我一出手,全把你们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