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面子吗?所以个个都是拼命相搏,来捍王府的尊严。
可尽管这样,还是丝毫占不了便宜。再看那叫花子,是步步紧逼,众家丁是节节败退,已经退进了大门里,那叫花子眼瞅着,就要闯进王府的大门。
如果让此人闯进了大门,那绝对是晋王府的耻辱,那天下就要传遍了,晋王府的看家护院的家丁连一个叫花子都阻拦不了,那晋王府的威望肯定要大打折扣。
就在这紧要关头,那众家丁死死的顶住那叫花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前进半步,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只见那叫花子一运气使力,轰隆的一声响,众家丁被弹射出老远。
那叫花子”哈哈哈”一阵仰头大笑,“晋王府也不过如此,我来也……!”说着话,抬脚向门里迈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闪了过来,使劲的一搡,竟然将那叫花子”噔噔噔”的搡出五步开外。使了好大的劲,方才咬牙挺住,心下一时大骇,均不知这晋王府中竟有如此高手?!
当下立在那儿,两眼惊惊的瞪着,打院门迈步出来的紫黑面庞的粗壮汉子。
紧跟出来的小庆子一声喝彩“刘爷,好样的……!”
这此刻出来的,正是那刘知远,他刚刚在后院住处睡觉。
因为自打他担任了晋阳王府看家护院领头的这个职位后,他对晋王府的安全甚不放心,所以每天的夜晚他基本不睡觉,频繁的四处巡查,生怕出现纰漏,特别是晋王爷死后的这些日子,他更怕出事。
这不刚刚就在朦朦胧胧中,被小庆子喊醒,说有人闹事。他心里打了一个激灵,跟着就跑出来,正赶上这叫化子要硬闯进来,被他挡了出去。
他一抱拳,双目炯炯的紧盯着那叫花子,道“这位兄弟,何怨何仇,非要欺上门来闹事……?!”
那叫花子更不搭话,旋风般的闪身到了近前,探手向刘知远的前胸推去,被刘知远一把抓住。
刘知远借势也是一掌向他推去,被他伸手掐住了手腕。二人在那较起了劲。
此时,只听得那人声音低低的道,“这位兄弟,看你是一条好汉,我今天有重大的事情要向太夫人禀报,事关身家性命,不得有误,马上安排我见太夫人,快,此处人多嘴杂……!”
还没等他话说完,刘知远急询道“让我拿什么来信任你?”
那人一声轻轻的叹息,“因为我刚刚就想硬闯进去,面见太夫人,眼见要成功了,你出来坏了好事,现在我非你敌手,再要硬闯是不可能的了,只有与你实话实说,我们必须演一把戏……!”
刘知远一愣,莫名其妙的紧盯着他,道“演戏?怎么演戏……?”
他使劲将手向前扽了扽,刘知远被推拥的身子一退,随之向前挺了挺。由于二人说话间手脚没停,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二人在说话,只当是棋逢对手,一时难分高下。
那人紧接着道“一定不要让人产生怀疑,一会儿我被你降伏,你令人给我捆绑起来,押进王府,即不失了王府的尊严,别人又不生怀疑。而且捆了我的手脚,我想有什么企图又有何用?你看如何……?”
这刘知远细细的品味了他的话,觉得句句在理,而且心思缜密,均不知道这人是何出身,将来用在正路真的是不可限量,如果所跟非人的话,那将是天大的祸害!
念及至此,不仅死死的盯着他多看了几眼。
那人紧跟着将手撒开,刘知远借势反手一扭将他手臂扭住,他顺势扑通的一下跌翻在地,被刘知远就劲压到身下,随之呼喊道“拿绳子来,给我绑了,押进王府里去!”
那刚刚灰头土脸的众家丁见了,马上一阵欢呼,找来绳索,将他捆绑起来,推搡进了大门,心道,这下总可以解解心头这口恶气了!
此时,留在最后的刘知远见围观的众人,依旧恋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