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理?!”
叔叔李克宁被侄儿李存勖质问的哑口无言,随之跺脚怒目而视李存颢,咬牙切齿的道”都是因为他和我家屋里那个贱人挑唆所致啊!”
晋王李存勗厉喝一声,道”叔叔难道是三岁小儿乎,随便的人便可以左右的?没有自己的思想吗?!”
一句话说的李克宁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那李存颢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大声嚷嚷道”事到如今,叔叔把一切罪过都推到我和婶婶的身上,你羞愧不羞愧啊!堂堂七尺男儿,敢做不敢当,呀呸……!”
那李存颢的一口浓痰,吐到他的脸上。
把个李克宁气的是暴跳如雷,极力要挣脱过去,恨不得吞噬其肉,“奶奶的,你不要认为爷爷我对你那偷鸡翻墙之事不知,你与我家那贱人,早已经做下那苟且之事,难道你们还会是什么好人吗?!”
晋王李存勗愣愣的瞅着叔叔李克宁,他的心真的有些不忍,爹爹能够长久的占有河东九州,同样有着叔叔等人的功劳。
他的思想在矛盾斗争着,他的脸上显出极复杂的表情,被李存璋和张承业看的一清二楚。
李存璋一声呼喝道“晋王不能有那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必有后患,快快下手吧……!”
李存勗闻听此言,身子一顿,随之眼泪就下来了,赶忙令人取出祖先神位,摆起香案。
晋王李存勗扑通的一下跪到地上,不停的道“列祖列宗在上,小子不孝,造成亲人之间相杀戮,实是万不得已,望祖宗保佑小子万代基业永存……!”
说完后,竟一阵涕哭不止,直至李存璋带人将李克宁和李存颢押到后院砍下脑袋,提了回来,李存勗方嚎啕大哭起来。
正哭间,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他抬起头,见曹太夫人也即自己的母亲,双眉紧皱站在他的身前,赶忙立起身来,“母亲,何时过来的……?!”
这曹太夫人怕担那女人干政的嫌疑,所以自始至终,都在暗处观望着一切,可当什么都处理完了,她才出来,她还感觉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妥当。
”见过太夫人!”李存璋和张承业上前施礼,曹太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二人得到了太夫人的首肯,心里不免的有些得意,可随之便见太夫人一皱眉道“那李克宁的妻子孟氏你们怎么处置?”
“哦……?”几个人随之一愣,心里暗暗佩服太夫人考虑问题就是周全,这个事几个人确实还没有想到,这个人遗漏下来,将来必定是个祸害,必得一网打尽,不留遗憾。
“好了,我儿,节哀顺变,一切随缘,冥冥之中皆有定数,不是人力所能及的,我也该回去休息了!”说完,太夫人扭身离去。
这太夫人高明就高明在这点上,即把问题提出来,她又不强加于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又有谁能说她这是干政呢?!
李存璋和张承业早已懂得太夫人的用意,这个事张承业去办真的比谁都合适。
当下那张承业领着十几个手下,急急的赶到了李克宁的府上,却被那家丁拦阻住,“哎,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见你家夫人。”张承业”嘿嘿”一笑,“快些让开吧!”随手推开那家丁手中的棒子。
”那可不行,我们夫人可是那妇道人家,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能在老爷不在家时,说进就进呢?那传出去,像什么话?!”
这家丁其实是李克宁临走的时候安排好的,他怕自己有个什么不测,但他做梦也没想到是掉脑袋。他告诉家丁自己如果没回来,任何人来了,要进家门都不让进,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这家丁哪敢不照办,所以找出各种理由搪塞,可恰恰着了张承业的道。
张承业指指点点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认识我不?”
那家丁翻了翻白眼道“认识当然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