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疲倦的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停下来。
她竟用奇怪的眼神回望着他,那眼神中竟满含着乞怜和渴求。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一脚踢到了她的翘臀上,她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此时已走出街门的牛存节,顺着巷子紧叨叨的向前赶去。他生怕遇上什么麻烦,这黑灯瞎火的,说不上遇上什么事。
这泽州城历来就是小到偷鸡摸狗,大到杀人越货,从没断过,时有发生。来泽州城这段时间,他深有感触。
正慌慌张张的向前走着,怕什么就来什么,这迎面就走来了三个晃晃荡荡的家伙,好似喝多了酒。
这牛存节见了,心下一惊,赶忙下意识的将那钱袋子,向腰中使劲的紧了紧,拔腿就向另一个巷子里面蹿去。
早被那几个人瞅见了,喝道”这家伙,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呢?逮住他问个清楚。”
牛存节听了这喊叫声,心道,这可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这几个人看着晃晃荡荡的,就像喝多了似的,跟他们能讲出什么道理?
这吵着闹腾起来,让别人认出自己,那可就麻烦了!念及至此,他朝着另外那巷口,撒腿就跑。
”哎呀,真说着了,这就是个贼呀!这不跑了吗?快追呀,抓贼啊!”几个人呼喊着追撵上去。
这牛存节拼了命的跑,生怕被几个人抓住。
可毕竟路径不熟,跑着跑着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便似那无头苍蝇般的,乱撞起来。
后面的人紧追不放,耳听得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一抬头,心头一下子冰凉。因为他的前头是一堵墙横在那里,原来是条死胡同。
他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自己怎么那么倒霉呢?偏偏闯进了这死胡同,而且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情急无奈中向左边一瞅,见那墙头并不高,咬咬牙一跺脚跳了一个高,手搭在了那墙头上,脚向那墙壁上蹬了一下,一使劲,窜了上去。
手撑在那墙头上,向下面瞅了瞅,见是一住户的小庭院。容不得多想,”嗵”的一声,跳了下去,蹲在那地上,屏住呼吸,半天不敢出一点动静。
只听在那墙外面,几个人不住的嚷嚷着“这不奇怪了吗?明明是进了这个巷子口的呢,怎么就不见了?跑到哪里了呢?难道钻到地下不成?”
“不会看差吧?”
”哪能看差,这一带啊,老子他妈最熟悉了。”
”不会是跳到这家的院子里去了吧?”
“也不好说,我们到前面去敲敲门,看看他家进没进贼就知道了呗。”
墙里的牛存节,听到了几个人的谈话,和稀稀落落向前走去的脚步声。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心道,总算走了,自己也该撤了。
抬起头,上下不住的打量着墙头,刚要跳起来蹿上去,只听到”吱嘎”一声门响。
他心下一惊,回首相望,但见一个妙龄少妇,举着一盏油灯,袅袅娜娜的打那房门中走出来。
见了他,大吃一惊,差点吓得将那油灯掉到地上。随之定了定神,口中不住的询道“深更半夜的,你为何跳入我家院中?究竟想做什么?”
这牛存节见躲是躲不过去了,赶忙对其深施一礼道”这位娘子,有那恶人要打劫于我,实是没有办法,我才跳入了院中躲藏,没想到惊动了夫人,在下给你陪礼了!”
那夫人见他五大三粗的汉子,却做出文绉绉的样貌,忍不住”噗嗤”的一下笑起来,却若那花枝乱颤,当下把那个牛存节看得呆了,真是寻寻觅觅往往难得相见,不经意间竟然撞个对头。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牛存节赶忙跨前两步,又是一礼,“敢问夫人尊姓大名……?”
那妙龄少妇,见他越发的酸腐起来,赶忙捂住嘴,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