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有人竟敢到山庄门前闹事打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赶忙抄起那棍棒钩叉,在那家丁的引领下,奔了出来。
并一阵虚张声势的大喊大叫“哪儿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到这个庄园闹事?可知道这个庄园的姑爷是何等人吗?!”
出的庄园门外,明明一眼就可以看到那骑在马上的几人,却偏偏追问着那家丁道“那些闹事的胆大包天的家伙,在哪了呢?”
那家丁一跺脚,手指着就在眼皮底下的众人道“这不就是吗?”
“哦,原来在此……!”那几个家丁一瞅这马上的众人,一个个长的是奇形怪状,凶神恶煞,而且腰悬利器,不像什么良善可欺之辈,口气立马就缓了下来。
“这个这个我说我说,究竟怎么回事啊?你们无缘无故的就动手打人呢?”
这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怕那胖墩墩的家伙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便打马上前,一抱拳道“众位哥哥,那是他自己摔的,与别人无关。这里没人去打他。你倒是叫他指出谁打他了?我们只是看天色已晚,特来投宿本庄,怎么无缘无故的反倒惹出一身事来?你们不让我们住,也就罢了,也不能讹我们啊!”
那几个家丁见说,知道这马上几人也绝非什么良善之辈,乐得顺水推舟,赶忙回过头来,质问那报信的家丁道“这与你说的也不一样啊!究竟谁在撒谎?”
那家丁本来以为众人出来,那些人一定会吓跑了,那自己找回了面子就得了。可不料想,这一出门,瞅见众人还在那立着,心下就知道坏了。
现下被众人质问,满脸涨红,吞吞吐吐的道“反正……反正是他们的人呼喝一声,将我吓掉到凳子底下,那不也是他们的责任吗?”
“哎呀,原来是这样……!”众家丁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纷纷的指责着那报信家丁,“你咋这样呢?这打倒和吓倒可是两回事!真是的,幸亏我们众人没有出手,如果出手了,真伤着了人家三个两个人,那可怎么办呢?”
那胖墩墩的家伙和几个兄弟在心中暗暗的发笑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喉头烂蒜的,竟然大言不惭的说这种空话大话。
当下觉得他们既然将话收回去了,也别跟他们在言语上分个你高我低的。
此时有人跑去给那庄主添枝加叶的叙述了一番。
那庄主在一个贴身丫鬟的搀扶之下,一步三摇的晃晃悠悠的急奔出来。
隔远就不住地喊道“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千万不要动手啊!可别再添乱了!”
在奔出门外的时候,瞅见那众人只是在那争讲着什么,这才放下心来,缓慢了脚步。
那众家丁赶忙闪身让开了一条道,向着这众人介绍道“这就是我们的庄主老爷!”
那庄主到了近前,不断的气喘吁吁,半天总算将气喘匀了,才开口道“这家丁都是些粗人,各位壮士莫怪,还烦请各位壮士下马到那庄上喝一杯热茶,有话慢慢好说!”
众人知道此人是这庄的庄主,赶忙下马,抱歉作揖道“叨扰老丈,实在不好意思!”
紧随着那老者进了那庄园。那些家丁将那马匹接手过去。
庄主将众人让到了庄上的大堂上,那丫鬟端上了早已泡好的热茶。
当大家在那椅子上坐下,那庄主道“今天各位壮士属实来的不巧,这庄园上上下下正忙乎着呢!”
石敬塘笑了笑道“老丈,这庄上是要办喜事吧!”
他这话一出口,那庄主马上沉下头来,一脸愁容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的举止状态令众人一愣,那善于察言观色的张道长,微微一笑,道“老丈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
那庄主抬头瞅了瞅张道长,觉得这众人中还只有他像那知书达理之人,瑶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