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丹晨自我厌弃的开口,“对,是我骗了你,我是一个坏女人,破坏人家的家庭,还把我的老师害死了。”
“其实最该死的人应该是我。”丁丹晨满目的悲凉。
杨述低吼,“为什么要骗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丁丹晨的眼泪一串串的掉了下来,她痛苦的说,“我们离婚吧。”
说完丁丹晨就朝外面走,经过杨述的时候,杨述扣住了丁丹晨的手腕,一把将她摁到了墙壁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个康华什么关系?”杨述双目猩红。
丁丹晨垂下了眼睛,她的肩膀微微抖动着,丁丹晨无声的哭泣着。
好半天丁丹晨才开口,声音透着凄凉,“如果有可能我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这件事,你知道那种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感觉吗?”
“我曾经很庆幸,在我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我最尊敬老师朝我伸出了援手。”丁丹晨猛地抓住了杨述的手臂,她的声音带着痛苦,“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丁丹晨把康华形容成了一个人面兽性的变态,在她寄居篱下感受不到一点温暖亲情的时候,她最尊重的老师说愿意帮助她。
那个时候丁丹晨年纪还小,就傻傻的相信了康华,没想到康华是一个掌控欲望极强的变态,在她的价值观还没有建立的时候,就开始扭曲她的三观。
为了掌控丁丹晨,康华经常把她关在一个空间狭窄的房间,那个房间的灯昼夜都亮着,还会滴水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根本就睡不着。
只要她不听康华的话,她就会被康华关进那间屋子,但是从屋子出来后,康华又会对丁丹晨非常非常的好。
丁丹晨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被康华囚禁,催眠反复的折磨下,她非常非常的依赖康华。
但是丁丹晨的内心是感觉到痛苦的,所以她经常在半夜的时候哭泣,甚至是自残。
“后来我上了大学,那个时候我还是很自卑敏感,不敢跟人接触,而且康老师也不准我跟其他人接触,我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世界,阳光照不进来,我也出不去。”丁丹晨痛苦的说。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要这么生活了。”丁丹晨抬头深情的看着杨述。
“也是因为你,我才敢于反抗康老师,可你是那么美好,我就像被踩进了淤泥里的草,我们距离太远了,远的我躲在人群里偷偷看你一眼都觉得那是一种奢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杨述狠狠的拧着眉头。
“他想要找一个单纯的,性格内向,可以完完全全接受他掌控的人,他的性ng能衰退了,他想要一种纯精神恋爱,柏拉图式的,我的家庭情况能让他轻易掌控我。”丁丹晨苦涩的开口。
“对不起,我不该瞒你这些,可这是我最疼痛的伤口,我真的不想把它揭开,尤其是在你面前揭开。”
丁丹晨垂着眼睛,神情悲切,“如果你要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我,没关系的,我愿意跟你离婚,只要你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