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仰首灌下,吩咐道:“开宴。”
场中坐着的大臣一齐酒杯,齐声高呼道:“臣等敬陛下。”
魏昭再次将金樽里的美酒饮尽。
御花园里的丝竹之声渐次响起,教坊司的舞姬登台献舞……
一时间,御花园内尽是推杯换盏的声音。
魏昭坐在上首,挥退了服侍的宫女,他亲自执壶,自斟自饮。
魏津一直留心着自己父皇的一举一动。见状,他拿起杯盏,一不小心,酒液全灌在了袖子里。
魏津连忙跟自己的父皇告罪,借着更衣的借口从御花园离开。
走到一处偏殿,魏津停了下来,一个眼生的小太监将他引进偏殿内。
葛文清是借着乐工的身份混进来的,见到魏津进来,他连忙站起身。
“太子殿下,事情有变,靖平侯谢晗行踪不明,我怀疑,陛下已经对你生出了戒心。”
否则该怎么解释,这个时候陛下应当论功行赏了。可靖平侯却连一个人影都不见。
“不可能。”魏津想也不想地说道。
葛文清无声地皱了皱眉,面色凝重地说道:“太子殿下就如此肯定吗?”
魏津冷笑:“那是你不了解孤的父皇。父皇他一向都是防患于未然。若是父皇当真察觉到了孤的心思,那孤也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了。”
“难道太子殿下就没有想过,陛下也许是想要将你我一网打尽?”葛文清挑了挑眉,并不认同太子的言论。
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最终,魏津率先开口道:“当务之急,是把谢晗找出来。此人用兵如神,是孤的心头大患。”
魏津说到这里顿了顿,温文尔雅的容颜浮上一丝狠戾之色,他冷声道:“若是发现了谢晗的踪迹,不惜一切代价,就地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