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所以可得出结论,长生吃的“丹药”绝对无害。
从严巡那副模样来看,他献上的丹药十有八九是有问题的。有一点他很奇怪,为何布局人布出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局呢?如此明显的漏洞,长生,你应该发觉了吧。
还有就是毛问药的“背叛”。
如果吕琤吃的“丹药”没有丝毫问题,那么毛问药又谈何“背叛”呢?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相信毛问药背叛了皇帝吧?
前面的布局漏洞百出,到了大殿对峙却没有出什么差错,所有都圆了过去。
有圆局那份功夫不好制作一份更好的计划吗?
看来是小皇帝又在钓鱼了……
希望小皇帝的垂钓跟西行的那波人没什么关联吧。
严巡回到了家中,他去看了看“妻子”。现在肯定有人会来盯他,他得把戏做全。
吕琤:没想到吧?你的做戏就是白用功,朕早就查到你的家眷被转移了。你说说,你背后的人也太不是东西了,都不帮你遮掩下痕迹,就让你一个人瞎安排。术业有专攻,你的那些安排就跟大白于天下没有区别。
严巡做全了戏份就在书房的一张榻上瘫着,今天早朝,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刺激”!
某幕后黑手给有些不安的属下做着心理工作,宣布以不变应万变,计划继续。
豫章县。
豫章县令谭晋的一处私宅内也是灯火通明的。
私宅内谭晋等豫章县大小官吏几乎是整整齐齐,全都到场了。
豫章县驿站长李寿田是最后到的。
李寿田是亲眼看着驿站里的每一盏灯都灭了后才离开的。
李寿田报告道:“明府,驿站的每一盏灯都灭了,驿站的每一扇门都有人把守着,要是有人出去,就两人一组地跟上,万一有什么事,一个人继续跟,一个人回来报信。整个驿站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
谭晋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你办事,我放心得很。”
“下吏多谢明府的信任,多谢明府的栽培!”李寿田颇有自觉。我这做得好,那是是上司您教导有功啊!
谭晋果然更加满意了,他拍了拍李寿田的肩膀:“寿田啊,你大有可为啊!好好干,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诺。”李寿田一脸喜意地应道。
“今天,我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商量怎么送走这位京都来的林黜置使。想必大家对这位林黜置使都有所耳闻。”
县丞崔权道:“林黜置使,林侍郎,有耳闻,当然是有所耳闻。我曾听族兄讲过,这位在户部可是不太讨喜。”
主簿谭旋接着说道:“是不太讨喜,丁忧在家多少年了,硬生生是丁忧过了一朝天子,就是没人提起他,复起任用他,这人缘,整个朝野也是没谁了。”
县尉严解道:“他但是个有运道的,要不是皇帝,他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里继续‘丁忧’呢!哪里有现在的风光?”
谭晋最后总结道:“这光有运道还不够,还得看他会不会做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③。失了人和,失了道,长不了。”
“明府说的是。”大小官吏是一顿吹捧。
“仲回(主簿谭旋的字),账本……”
“明府放心,账本皆以妥善安置,明账也是一本不差,任来人怎么查都查不出毛病来。”谭旋答道。
“善!会意(县尉严解的字),那些矿工们……”
严解答道:“明府放心,靠近边缘的都转移了。在深山里的一个也出不来。”
“那些县里百姓上报的失踪人口的旧案怎么都处理了?”
捕头严酒答道:“都是些贱民,多给些银两也就封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