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钰不想为谢君排忧解难,而是钰实在是没有条件。”暗牢是什么?刑具是什么?我李府过了明路,没有暗室,没有密牢,整个李府上下是清清白白!
“那确实是不能勉强了。”没有暗牢?谢韫是不信,暗道都该备着几条。而且京都附近的土层后而结实,雨水适中,没挖上一条暗道,你晚上睡得安稳?
“既然我等的条件都不允许,是该为他们另谋出路。”朱鸿下了结论。
“是极!”谢韫赞同道。
“朱君说的是。”李钰附和也是一把好手。
“谢某认为宗正寺或许是个不错了去处。”谢韫将皇室的麻烦丢给了皇室。
“妙极!”朱鸿觉得宗正寺作为魏王暗子的暂押地再合适不过了,就是宗正寺了。
“谢君说的是。”李钰附和又附和,是是又对对你们说,我跟着附和就是了。脸面那东西又不能吃。
三人这个几句话就将魏王暗子的去出决定了。
既然都见面了,哪里有说个几句就走的道理。
剩下的时间都是属于“加深同僚情”的了。
“谢君,你谢氏虽然人口众多,但是你谢氏子弟的品行,某还是信得过了,所以我就把那这些个假借谢氏子弟名头放印子钱的给清理了。这是某只不过是告知谢君一声,都是同僚的不用谢了。”朱鸿摆了摆手,大度极了的样子。
谢韫想磨牙,但是他的修养不允许。
谢韫的嘴角动了动,最后露出了一个笑容:“朱君的好意,谢某还是要感谢的,谢某就顺手帮朱君清理了一群狐假虎威,偷税漏税的家伙。谢某知道朱君门人弟子多可能一时顾不上。如果是害群之马,朱君不忍心,谢某就索性来当个恶人。如果是随意接个名头就偷税漏税的那就更得严惩了,不然朱君的名声要往那里放?”
“那某就多谢,谢君的好意了。”朱鸿向谢韫敬了一杯酒,就是这酒杯碰撞的声音有点过于响了。
“谢君和朱君的同僚情谊深厚,真是令钰羡慕得紧。”李钰这风凉话说得,让朱鸿和谢韫心底的火是一下子烧到了三丈高。
谢韫道:“李君又何必羡慕?谢某怎能忘了李君?”
朱鸿也跟着说道:“是也是也,同朝为官,身居高位,如履薄冰之感除了谢君,也就李君能懂某了,某又怎能忘了李君。”
“有家青楼真是好大的狗胆,打着李君你的名号,说是为李君你收集消息,但是谢某是会被轻易蒙蔽的人吗?李君与夫人伉俪情深又哪里会为影响夫妻感情的青楼站台?”谢韫一脸的义愤填膺,像是在位李钰抱不平。
李钰的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戛然而止,但是却是僵硬了不少。
我……青楼它背后确实是我,你个谢韫排除异己就说排除异己,还装作为我与夫人的感情担忧,用得着吗?我为青楼站台的事当然是早早就报备给夫人了。有一句民间俗语是怎么说来着?是了,你谢韫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谢君说得对极了还暗赌坊说什么他们背后有人,拿李君你来当挡箭牌,真是笑话。整个京都谁人不知尊夫人最是厌恶‘赌’之一字了。”朱鸿言笑晏晏,再次补刀
李钰感觉自己的笑容真的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谣传,都是谣传。我家夫人厌恶的是赌徒,开赌坊跟赌徒能一样吗?
谢李朱三人继续在单间里互相伤害。
但是魏王暗子一行人早早就在前往宗正寺的路上了。
谢韫早就预料到李钰和朱鸿两人会推脱了,所以他就提前安排将人送到宗正寺去了。
最终三人会晤的结果果然也是将人送到宗正寺,所以早一点或是晚一点都没什么差别。早点送去早点省心,魏王的人烫手!
在前往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