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懂得取舍了,什么弃车保帅,什么壮士断腕都是本王的拿手好戏。
“这涉及魏王声誉,几位可是想好了,魏王此人睚眦必报,几位看起来年轻得很,想必是没经历过二子争位。可用老夫来给你们讲解一下?”给你们科普科普,如果能唬住,然后再把人从哪里来送哪里去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想好了。”我是一个真冷漠无情的执行机器。
“那好吧,所以你们说这些人是魏王的手下到底有何凭证?就算是三相也不能上嘴唇碰下嘴唇地将人送到我这里来。”吕燃还是在拖延,他真的不想接手,只要找到机会,只要找到漏洞,他就一定要将这一众罗汉送回原庙,宗正这庙太小了,供不起这么多尊罗汉。
“宗正寺也是要讲究规章秩序的。”
“他说,他是魏王的人。”头领指了指掌柜。
掌柜笑着摇了摇头:“哪能啊,我就一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怎么配在魏王手下干活呢。”
头领的记忆力好得很,他复述了一段原话:“魏王知道吧?他可是今上的叔叔,你这抓了我就是得罪了魏王,得罪了魏王那就间接得罪了今上,今上的手段,身在京都,想必是都有所耳闻。兄弟你也不想去黑狱体验一日吧。”
宗正寺卿吕燃故作不懂:“这是何意?”
“他的原话。”头颈指了指掌柜。
“是吗?”宗正寺卿看着掌柜问道。
“不是。”掌柜再次摇了摇头,这摇头的频率都快要赶上孩童们的玩具拨浪鼓了。
“刷——”头领出刀,逼近掌柜的脖颈。
掌柜的头瞬间就不摇了,这要是一不小心那就是血液喷溅。
“是你的原话。”
“是我的原话。”掌柜咽了口唾沫,然后重复道。
“这怎么行,这不是逼良为娼吗?这种情况下,任是谁都得认下来。”吕燃矢口否认,不承认掌柜的回答有效。
“那你指一个人,我再问一遍。”
“不到黄河心不死。”吕燃心里偷着乐,他能送走这些罗汉几乎是有九成把握了,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账。
“就他吧。”吕燃随手一指,指向了看起来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像是被吓坏了的两个家伙。
巧了,吕燃指的那两个人正是领罚的那两个。他们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身上的伤口未愈疼的。
头领给了靠近那两人的属下一个眼色。
“刷——”
靠近那两人的属下,立刻明白了过来一齐出刀,将刀刃逼近到那两人的脖颈,然后逼问道:“你是不是魏王的手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答道:“不是。”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魏王的!我们虽然不过是无名小卒,但是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们今天若是为了魏王的大业而牺牲,那我们的死就是重于泰山,值了?
掌柜将眼皮闭上,不想再看这两个蠢货。
吕燃也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亲手指出的两人。
什么情况?就义者还是愣头青?
吕燃看着那两个面对死亡危急仍然拒不承认的人是一点敬佩之心都没有,他知道他是一定得收下这烫手山芋了。
“既然如此,那我宗正寺就收下,来人。”随着吕燃的话音一落,立刻就由人从门里出来,他们早早就等着呢。
吕燃这也算是有备无患,先见之明?
吕燃:我不想要这样的先见之明!
“告辞!”头领见此走得也干脆,不一会儿,头领就带着一干人等走远了。
“这也太干脆了,就像是撇掉了无用的鸡肋一般。”吕燃看着走远的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