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满足她们让其自行离去,高太后就只能听着,接受这摧残。
就在平阳侯夫人要进行又一场哭诉的时候,门外的太监突然高声道“陛下至——”
高太后是喜出望外,赶紧起身。
平阳侯夫人和官员的家眷们跟着起来福身行礼“愿圣上福禄安康!”
“阿娘这儿竟有客?吾没有打扰吧。”演戏跟谁不会似的,在宫里朝廷游走一圈,保准出来后各个都是影帝影后级人物。
高太后笑道“没有,六娘来得正是时候。”
“那就好。夫人们坐啊!”
“诺。”
自从吕琤来了,这永安宫的哭诉声总算停了。家眷们都将目光投向了平阳侯夫人。
目光里传递的消息就是怎么办?
还要不要继续?
到底怎样到是给个给个眼神啊!
平阳侯夫人其实也挺怵吕琤的,吕琤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她的母亲。但是她的宾儿还等着她救呢,为了儿子她也得克服恐惧拼一把。
正主来了,平阳侯夫人也就干脆直接求吕琤了。
“圣上,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求您饶了宾儿吧。”平阳侯夫人当然是得扯张大旗来充充场面。
“吾且问你,你来可是姑姑受意的?”
惠帝姬那么一个活得明明白白的人怎么可能来蹚浑水呢。
“这……”
平阳侯夫人听到吕琤提到母亲她还有些心虚,她母亲告诫过她了,这事儿她不掺合,让她自己也不要瞎掺合。宾儿的事就按照圣上的规矩办,宾儿自然是能平安地从黑狱出来。
但是她家侯爷说什么也不肯出钱捞人,跟她来的几家夫人,情况也都差不多。
好像是私底下达成了一些共识,想看看,不给钱,这么多人困着,皇帝扛不扛得住压力,最后到底放不放人。
“吾再问你一遍,你来可是姑姑受意的?”吕琤的语气是格外的严肃。
吕琤的问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平阳侯夫人的耳边炸开,她可不能拿母亲的名声瞎搞,不然,她母亲就饶不了她。
“不是的,阿娘她不知情。但是宾儿他按血缘上看也是……”
吕琤可不想听平阳侯夫人打什么温情牌,她直接打断道“吾就知道姑姑不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犯错的人当然是要受到惩罚的,夫人您说对吗?”
“对对,但是……”
吕琤再次打断道“夫人,吾也不什么不通情理的人,这样吧,看在是姑姑外孙的份上,吾变给夫人打个九九折。夫人,这是吾的底线了。”
接着吕琤怼向那些欲言又止的家眷们“夫人们,可是看到了?吾连姑姑的外孙都最多给打个九九折,规则制定了就是要遵守的。”
家眷们也说不出什么了,她们还能说什么呢?她们家里的关系还能硬得过平阳侯夫人?
最后吕琤下了通牒“吾也不多为难夫人们,想必夫人们也是爱子心切,别无他法。回去告诉家里人,朕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什么时候赎金到了,什么时候人就能回家!诸位请回吧,朕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吾不为难你们,你们来不要来为难吾阿娘。”
最后家眷们空空而归了,她们感觉的到吕琤的决心。
要是最后家里人还是决定不出赎金,那她们就算算是卖了嫁妆也得救人,进黑狱的是她们亲生的啊,她们怎么能不管。
永安宫少了哭诉的夫人们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高太后如释重负地说道“总算是走了,她们是哭得我头疼。六娘你真的不放人啊?再来几次,阿娘了扛不住。”
吕琤握住了高太后的手,用这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坚定的话“阿娘,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再有人来,阿娘称病便是。无论谁来,阿娘不想见,那就不用去见。阿娘是太后,后宫里面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