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呢!”叶少辰的声音之中再没有了曾经的温润,只有令人绝望的冷酷。
“阮酒酒,当年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将我们孩子的尸体砸在我脸上,现在你却说,我们的孩子还活着?!阮豆豆,你真当我叶少辰脑残,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是不是?!”
“少辰,我真的没有杀死我们的孩子!当时我那么骗你,真的只是权宜之计!少辰,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跟豆豆做亲子鉴定,他真的是你的亲骨肉!”
“闭嘴!”叶少辰冷厉地将阮豆豆的话打断,“阮豆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怎么,现在那个瘸子满足不了你了,你想把他的种赖在我头上,让我当冤大头养你和那个野种?!阮酒酒,只怕你要失望了,我叶少辰还没那么蠢!”
阮酒酒死死地咬着唇,心中痛意与难堪交织,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特别特别可笑,谎言,很多人轻而易举就相信了,可说真话,别人却不愿意信了。
她知道,不管她怎么说,叶少辰都不愿意相信阮豆豆是他的儿子了,她只能不提这事儿招他厌烦,专心向他借钱。
“少辰,看在我们过去在一起过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借我二十万块钱?你放心,我会努力赚钱,尽快还给你的!少辰,求求你救救豆豆好不好?”
“情分?阮酒酒,我们之间,只有仇,不共戴天的杀子之仇,哪来的情分?!阮酒酒,我的孩子,已经被你残忍地杀死了,你和那个瘸子的孽种,凭什么还活着?!”
叶少辰的声音残忍得仿佛来自血色炼狱,“阮酒酒,想要我救那个孽种,你做梦!”
说完这话,他直接冷酷而决绝地挂断了电话。
阮酒酒抓着手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他孩子的亲生父亲,不愿意救他。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为自己的豆豆寻一条生路?
叶唯在实验室里埋头苦干了三天,终于研制出了枯寂的解药。
她小心翼翼地拿着装有解药的小瓷瓶,满心欢喜地喂给陆霆琛吃。
她以为,服下解药后,陆霆琛的身体会慢慢变好,谁知,他刚服下解药,一口血就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