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突然拉住了梅清浅的手,她瞬间怒火就飚了起来,“松手!你做什么?”
“你这不是医术,你到底是谁?”无忧有些激动的问,眼睛亮的有些骇人,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显得格外的激动,没了平时的沉稳。
想到这一点,她心里突然酸酸的,都不知道他过去是什么样子,身边都有谁。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让自己收回了心思。
因为带了郑雅和如意,走的便慢了些,等他们到公堂外面的时候,已经围满了人。
“这女子真是不知好歹,出身那种地方,现在能被个富户人家看上,也算是有个依靠了。”
“那种地方出来的手段多的是,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不勾引人家,会有后面的事吗?”
“是啊,她不是自己送上门的吗?”
“……”
不少人都戴着有色眼镜,一听到何书环以前是官妓,看所有事就不一样了,仿佛她全身都是罪过一样。
郑雅听的生气,声:“何姐姐自强自立,靠自己的才华和努力重获新生,他们凭什么这样门缝里看人?”
梅清浅也很生气,但她越生气越冷静,如果要在意每一个饶想法,那活着就太累了。
何书环脊背挺的笔直,但是梅清浅还是从她紧绷的身体上感觉到了她情绪的紧张。
她的心应该是痛的,却要坚强的忍着。
“大人,即便是奴籍也有人权,即便是贱籍,也不能被随意软禁,何况我已经脱离了贱籍,从良经商,一直本分做人,按规矩交赋税,凭什么杜员外可以随意抓我?”何书环大声道。
梅清浅朝黎循使了个眼色,低声:“我去做人证。”
“我也去!”郑雅。
梅清浅却按住了她,“你不能去,你跟她认识才几,而且不便你出面。”
“可是……”郑雅有些犹豫。
“你在外面看情况,万一县令不公允,你还能及时搬救兵不是?”梅清浅道。
这话郑雅听进去了,再没坚持。
梅清浅走进了了公堂,周县令一眼认出了她,直觉得头痛。
“梅氏,怎么又是你?”他冷着脸问道。
换个人被县令这么一喝,必然会紧张,可惜梅清浅身体笔直,脚步沉稳,不急不缓的走到了公堂中间。
“回大饶话,我与何书环有生意合作,听闻杜员外绑架她也是因为眼馋我们的生意,我又如何袖手旁观?”
梅清浅不卑不亢的道,“还好,我来也是想给何书环做个证,她书法方面极有赋,曾经得了文人名士的赞赏,她也顺利赎身,重获了自由。”
“她家中被连罪,不是她所愿,她也无力改变,但她后面明明是靠才华,明明是靠自己的努力脱离了泥沼,本来是值得称赞的事情,可偏偏世人喜欢以偏见视人,难道就没有目明耳清的人吗?”
她声音很大,是给外面的人听的。
何书环一直忍着心底的难过,此刻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决堤,从脸颊滑落。
外面一片安静,梅清浅字字铿锵,正义凌然,让那些随意议论别人,不清楚况且就歧视何书环的人都消了声。
即便有人心中并不完全认同她的法,但也不敢再大声议论了。
梅清浅又看向周县令,“即便是罪犯,刑满释放也得让他正常过日子,对吧?很快何书环她不过是被连带,这些年已经清还,她现在本本分分的做买卖,为何不能像普通商人一样被保护?”
“本官何时质疑她的身份,何时不保护她了?”周县令道。
梅清浅也不急,恭敬的行礼,:“民妇相信大人公正廉明,定能为何书环主持公道,只不过怕偏见害人了,的激动了些。”
她退一步,语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