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帮忙,这时,院子外面竟然传来了嘈杂声,有老人和孩子的哭声,还有一些人的议论声。
“外面怎么了?”苏杏也听到了。
黎循冷了脸,“是刘氏和小画。”
苏杏眉头皱在一起,“她还要怎么利用小画?”
梅清浅没说话,径直朝大门外走去,她听到了小画的哭声,这次不是装的,哭的格外伤心,她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院门一开,外面的议论声瞬间小,来围观的村民一个个都看向了她,似乎等着看她是什么反应。
门外,刘氏背后绑了荆条,头发也散乱着,一双眼睛哭的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更夸张的是,她此刻就跪在黎家大门口,旁边是同样跪着哭的小画。
梅清浅深吸了一口气,这是负荆请罪的戏码,刘氏学聪明了,不来硬的,不乱闹腾了,直接走凄惨路线,她一个长辈给孙辈下跪,还负荆请罪,任谁看了,都会生出同情之心。
“你们这是做什么?”梅清浅急忙上前去扶刘氏,做戏谁不会?
刘氏挣扎着还要跪,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竟然杠不过梅清浅,梅清浅好像没怎么使劲,她却无法挣脱,直接被扶了起来。
众人见刘氏站了起来,都松了口气,奶奶跪孙女,这样的画面许多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刘氏眼底闪过怨恨之色,使劲的往地上跪去。
可惜梅清浅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又对旁边看热闹的婆子、妇人喊到:“各位婆婆、婶婶帮帮忙,不能让我奶再跪了。”
有人反应过来,上前帮她拉住了刘氏。
梅清浅一开始看刘氏哭成这样,就知道是为了梅山的事来的。她甚至一度以为,刘氏太担心梅山了,真心想跟她赔罪认错。
但是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刘氏就漏了馅。
想来以她的脑子,是想不到这个负荆请罪的法子的,势必有人给她支招,教她怎么装可怜了。
不用想,老宅也只有梅暄妍或者梅康了。
刘氏跪不下去,只能一边哭一边说:“清浅,奶奶对不起你,我给你认错,给你磕头,求求你救救你爷爷吧!”
梅清浅露出惊讶状,“爷爷怎么了?不是生病了吧?你放心,我和黎循一定帮你们请大夫。”
刘氏暗骂梅清浅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能解释道:“你爷爷跑去县衙认罪,现在马上要下判了,他的腿不好,身上也有以前打仗的旧伤,怎么挺的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