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
梅山气的将烟袋摔了,吼道:“他梅岭怎么那么爱管闲事?”
“可不是吗,仗着人多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梅清浅那小|贱|人得了势,你看把暄妍和暗香打成什么样子了,胳膊都还在疼呢。”刘氏一提到梅清浅,就狠狠的啐了一口。
只是那口痰就吐在屋子里,怎么看都让人有些膈应。
梅山张嘴想继续骂,院门传来响声,是梅健把宋大夫请来了。
梅健迎了人进屋,梅山下地打招呼,带了宋大夫去看梅暄妍和梅暗香的胳膊。
“不是骨折,就是脱臼,被人卸了关节。”宋大夫一看就看出了症结。
“那好治不?用不了多少银子吧?”刘氏急急的问道。
宋大夫摸了摸胡子,不急不缓的说:“这种卸关节的手法多有不同,还是找卸的人上回去比较好。实在不行找我也可以,但手法不同,恐有损伤,就是疼上十天半个月也不是不可能的。”
杜菊花一听就急了,说:“宋大夫,都说医者仁心,你不会还记着我说错话的事吧?我就是心直口快,你不能因着我就不给两个孩子看病吧?”
宋大夫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对梅山说:“我也听说了你家是怎么回事,既然都是一家人,叫清浅给接回去就是了,何必找我花银子?”
后面“花银子”三个字是说给刘氏听的。
刘氏不舍得钱,被人点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嘟囔道:“都说宋大夫治跌打扭伤在十里八村是出名的,怎么还不如个丫头了。”
“你闭嘴!”梅山喝了一声,狠狠的朝刘氏瞪去,这家里一个两个说话都不过脑子,竟说些得罪人的话。
宋大夫也不生气,淡淡的扫了刘氏一眼,说:“我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了,医术有限,先告辞了。”
说完宋大夫转身朝外走,梅山怎么喊都没能喊住,梅健只能硬着头皮追着赔不是,可惜宋大夫腿脚好,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宋大夫其实没说谎,确实卸关节的手法不同,他没办法完清楚梅清浅的手法和力度,强行拧回去反倒容易伤到骨头。
别回头梅暄妍、梅暗香的关节再疼上十天半个月的,又要骂他是庸医了。
梅山家不讲理,宋大夫一点都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屋里梅山指着杜菊花骂了起来,杜菊花一脸的不屑,但到底不敢直接顶撞他。
“一个个都不省心,我跟老大在想法子救老二,你们非得把老二媳妇关什么做什么?还嫌不够乱?家里处处要用钱,现在弄成这样,看病不用银子?”梅山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