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郁闷的说。
梅清浅忍不住笑起来,“表哥你就别郁闷了,要郁闷也是金花,她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根本没注意过她。”
苏青山挠挠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爹娘相看就是了,我哪有那些想法?”
见儿子没有旁的想法,张氏松了口气,她就怕儿子会心软。
“娘,这种心机太深,又不安分的女子,必然不能娶进门,否则家宅岂会安宁?将来也会教坏子嗣,害了一家人。”苏青山正色说道。
张氏反倒笑起来,“你心思端正,看的清明,娘也不会糊涂。”
“只是……”苏青山叹了口气,“有些委屈姑姑了。”
他说的委屈不是“姑父”,而是姑姑,也说明他并不同情梅康,只是心疼苏杏。
“哼,要不是他死赖在咱家,又穿了你衣服喝酒乱晃悠,哪里能让金花钻这样的空子?白白传出这种丑事来。”苏松没好气的说。
“就怕金花和梅康那厮都死咬着那番话,到时候岂不是影响青山的名声?”张氏发愁起来。
一个人说没人信,但如果两人一起说,即便没有证据,但听着有心,怀疑便生根发芽,传到外村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怕苏青山以后不好讨媳妇。
苏青山却不在意,“娘,清者自清,如果女方家听信谣言,婚事不谈也罢。”
话是这样说,但苏松和张氏哪能不担心?
“我出来之前给了金花点教训,是黎循教我打猎物的法子,我打了金花的心口,她至少半个时辰都动弹不得,想来也会有些怕了。”
梅清浅冲张氏眨眨眼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对的,但我们也可以先发制人。”
“你有什么想法?”张氏眼睛亮了起来。
苏松父子也盯着梅清浅看,倒让梅清浅觉得自己玩这些阴谋手段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好在她一向脸皮厚,何况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算不得卑鄙。
“我出来的时候,故意跟金花大嫂说不能大意金花的要求,而且是大声说的,邻里隔音不好,隔壁人家肯定在猜金花提了什么要求。”
梅清浅低笑,“她现在是可怜人,就是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大家也会可怜她,所以不能让他们先一步造谣。”
她凑到张氏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张氏听了点头,“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