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被对方这样夸,梅清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不如讲讲具体是怎么回事吧?”
吴用伸手撩起了帷帽的遮布,脸上了坑坑洼洼的脸。
“吓到你们了吧?”他苦笑,这一笑脸上更加不平整了。
“我这脸已经养不好了,就算以后有所好转,但也无法恢复如初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讲道“我爷爷就是位大夫,曾经在医者联盟颇有威望,我爹打跟他学医,我家三代单传,到了我这里,自然也会传承家学,打就学医了。”
“我爹医术方面不及爷爷,就一直希望我能有所成就,只可惜他采药时意外落崖,没再回来。前年西南疠风爆发,医者联盟需要委派大量的大夫去支援,我立即就报了名。”
“我曾经研究过疠风的病卷,对此了解颇多,另外也想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报复,成为令人尊敬的医者。只是我到底太年轻了,一次为病人治疗中我没能做好防范,不久后也染上了疠风。”
他继续讲到“所幸我年轻身体底子好,很快就治愈了,只是脸上落了疤。后来疫情被控制,大量百姓获救,我虽然吃了苦头,但也觉得很欣慰很光荣。回来后医者联盟更是给了我们不少嘉奖,只可惜回到村里……”
“原本我这脸不能捂着,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是太注意外表,虽然有遗憾,但没有太过遮遮掩掩,不想就有人看到,开始有流言传开。最开始我也得了疠风,不知道能活多久了。后来成了我是疠风病人,谁靠近我就会被传染。”
“左右邻居意见很大,我不得已只能在后山上搭了个草棚暂住。只是不再有人找我看诊,我也只能自己在山上找找草药,钻研钻研医术,却不想即便这样,还是传的沸沸扬扬的,出门进镇连外村不少人都躲着我。”
吴用眼神落寞,心里大抵是失望的,到底是他的同乡,他作为大夫,肯定给不少人看过病。他家是医学世家,肯定他爷爷、父亲也给不少人看过病,可这些人却因为不懂和恐惧忘了他们一家的贡献。
“刚刚前面的两人就是邻村的,他们也不是对我不敬,就是太过害怕了。”吴用叹了口气,“世人无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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