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听到这道剑鸣声，眼前浮现了当年纵剑闯荡的情形；有的人回想起了一生所爱；有的人看到了无休止的杀戮；还有的人看破了玄妙，洞悉了瓶颈，自然而然就突破了。

这样的情形，在每个人身上上演，无论修为高与低。

天极榜之灵、通天道树、吴敌、季玄等人，都是一脸恍惚，见到了属于各自的画面。

秦南亦是如此，他眼前出现的是一座山，一个青年，腰间悬挂着一把剑，正笑嘻嘻的指点着其他人手中的剑。

那是年少时的青穹之主，也是秦南与他第一次的相遇。

“一声剑鸣，万载皆梦！”

张玄灵率先回过神来，幽幽一叹，然后看了眼旁边的天极榜之灵，嘴角不由浮起了抹淡淡笑意，道“你见众生相，众生见你相，以这样的方式，将曾经经历的种种事情，与众生相契合，这种手段已经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

“如此看来的话，这位前辈，您已完全释怀了，心中再无半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