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成正果的。我只是听说，因为是传闻，上次你问我的时候，我才没有提到，但愿真的只是传闻。”

轩辕山的长老……

叶少阳深吸一口气，道“这长老叫什么？”

“不知道，我说了，我只是隐约听人说起过，毕竟相对于人间来说，轩辕山过于神秘，人间极少有他们的传闻，连我师兄也所知不多。”

叶少阳转头看着老郭，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呃，我不知道啊，不过……如果真的是，那麻烦就大了，一个星月奴就够我们受得了，再加上一个长老，怎么对付得了。”

“想知道是不是，去调查啊。”谢雨晴插了一句。

“这个怎么调查，直接去问星月奴？”叶少阳道。

谢雨晴道“白痴，正面调查不行，可以从侧面啊，我们可以先调查这个圣灵会的背景，看它是不是跟轩辕山有关，一切不就知道了吗。”

叶少阳一怔，这办法倒是不错……

老郭道“这是没错，我之前也稍微打听了一下，现在不少城市都有圣灵会，我们可以再去别的分会转转，寻找线索。”

“至少弄一尊神像过来。”想到那尊神像，叶少阳又将在神龛前看到的情况说出来，老郭和碧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商量由老郭通过他在法术界的关系，确定另外的圣灵会分会的地点，然后再过去调查。至于本市的这个，由谢雨晴继续调查，但因为打草惊蛇的缘故，叶少阳不抱什么希望还能调查出什么来。

“不过也有可能不是。”碧清望着叶少阳，突然说道，“如果是的话，你现在大概已经死了。”

叶少阳笑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挺好对付的。”

“轩辕山的长老，任何一个，你都不是对手。”

“这个我承受，不过单挑的话，想杀我也不容易的。”

碧清笑了笑，不置可否。

老郭在边上沉思了老半天，说道“少阳，碧清美女说的也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轩辕山的长老，为什么在局面优势的情况下，放弃继续战斗，明白我的意思吧，能不能擒住你是一回事，但人家有没有这么干，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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