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简直是不可思议外加令人震惊,于是三人立刻冲出房间,跑到院子里,当看见庭院里的情形,乔木无语。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打起来了?”
卫然也不可思议,看着面对面坐在石桌左右的两人,挠了挠头,“不不对啊,我明明看见百里兄都把剑抽出来了。”
看着两人淡然下棋,气氛说不出的和谐,乔木抽了抽唇角,“他们两个就算要打,也得有个理由吧,我师兄才第一次见少庄主啊。”
卫然想了想,“我只记得百里兄在看到陆兄的一瞬间眼神都变了,说了两句就要拔剑。”
“哦。”
乔木翻了个白眼,信就有鬼了,她还不知道大师兄的脾气?生人想要得到他一个眼神都难,还打架?
苍姝瞥了眼一旁,那里很明显有留下的剑痕,看来……
“出来。”
百里旳就算是背对着他们,也能感受到淡淡的威压,乔木讪笑,“哈哈哈,大师兄好啊。”
他不应,乔木也不太敢凑上前,问苍姝,“要不溜?”
百里旳道“方才在干什么。”
乔木立刻指着卫然“他说师兄挑衅少庄主,打了一架让我们赶紧来看。”
“你!”卫然震惊了,如此凭空污人清白的话怎么能这么顺?
百里旳握住茶杯的手一顿,卫然的心都提在嗓子眼儿上,要死要死要死!
“诶。”乔木一惊,却见身边的苍姝轻轻拂下她攥着的衣袖一角,向陆终那边走去。
然后,在身后两个人呆滞的目光下直接坐到百里旳和陆终之间,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然而苍姝只是淡定看着棋局,看向百里旳,“该你了。”
百里旳捏着一枚白子,眸光不定。
然后,一点定下。
陆终看了片刻,目光不经意在苍姝与百里旳之间转了个来回。
“啪。”
一瞬间,在局内的百里旳便觉得面前人的棋路改变了,由原来的循序渐进转变为金戈铁马的激烈。
面色不变,白子紧接其上。
陆终垂眸,在上路直接断了百里旳的后援。
但是他原本所想应该不是如此。
百里旳瞥了眼对面那人,表情一直都保持这般,清淡雅正,与记忆中的终似乎相差甚远。
上路已被断,若是寻常来看,陆终所图应该是等他正入其中再断了所有,而非如此冒进。
因为恐怕被人抓住机会,攻彼之盾。
苍姝也懂些棋,见此不语。
百里旳的举动也如他所想,直接弃了废子,从后断他生路,虽然自损一千,但至少伤敌八百。
陆终对此毫无反应,两指捏住一枚黑子,继续。
大好的局势,一招反平。
而就这么下了几轮,百里旳越发得心应手,棋局几近一波倒。
苍姝的目光却是越发阴沉,她就这么看着陆终自杀式的行棋方法,不知为何,一种气愤油然而生。
百里旳也皱眉,棋局越发倾斜于他,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对面人似乎玩笑一般的下棋手法。
但是还不等百里旳按捺不住,苍姝便已经动作,她一把取出一枚白子,就这么啪一声,落在棋局中。
陆终抬眼,眼中半分波澜都不曾划过“苍姝,观棋不语。”
苍姝只是盯着他,同百里旳道“抱歉,但是可否,让我同他下完这一局?”
百里旳沉默半晌,非常自觉,让位给她。
陆终垂眸,苍姝道“有初,该你了。”
陆终不知是什么表情,却到底是无言,落下一子。
这一子中规中矩,没有先前的疯狂,也没了向前的渴望,固守原地,自称一池。
苍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