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张榜您没去,今年的榜下捉婿可热闹可有看头了!”
“年年张榜,年年捉婿,有什么新鲜的?”
“嗨,今年不同!你是没见着,连国朝的大学士,为了状元郎,还没有走出宫门就打起来啦!”
“那群老头子,不是最讲究含蓄吗?这次怎么这么放得开?状元郎是谁啊?连那群老学究都跟着掺和进来了。”
“哎我说乔老大,你连状元叫什么都不知道?”身穿京城卫军服饰的士兵惊讶的张大嘴巴,虽然他们是武职,眼里也瞧不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若连谁是状元都不关注,那也未免太夸张了些吧。
“不知道,我认识吗?”乔绵芝头都不抬,专心的练着新学的一套拳法。
“认识,与您还有几分交情呢,就是宣平侯府的的三公子江清流。”
啪,乔绵芝一拳打歪了,谁?
江清流?那不是······
“您也觉得厉害吧?这么年轻的状元,我朝还没出过呢。”那兵卫啧啧称奇,“听说长得还一表人才,还善经营,平京城里好多铺子都是他开的,难怪连大学士们为了招他做女婿连颜面都不要了。”
“那最后谁家捉了去了?”乔绵芝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虽然一直以来没有说破过,但他却是知道江清流的真实身份的,若是叫那抢夺的人知道自己替女儿花那么大力气抢回来的人,其实是个内侍,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
乔绵芝想到这,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快说,最后哪家赢了?本公子去给他府上贺喜去!”
“嗨,这就是今年热闹的地方,状元郎没人抢到。”兵卫道,“张榜的时候,众人伸长脖子等的状元郎,根本就没从天乾殿出来。”
“没出来?”乔乔绵芝一愣,心猛地一下悬了起来,难道陛下动怒,将他处置了?
“对,没出来!据说殿试点榜后,陛下单独召见了金科状元,在天乾殿内以国事问之,这位状元郎对答如流,陛下十分欣喜,殿前赐座,之后约谈越投机,竟然彻夜长谈。那些等着捉状元郎回去当女婿的人,等到天黑也没见着人!”
兵卫越说越兴奋,“依我看,以陛下对这位金科状元的喜爱,来日召为驸马也不无可能。”
乔绵芝听完兵卫的话,这才松了口气,心中对天灵更加佩服了。
他竟然能高中状元,还能让陛下承认他的身份!
“今天就练到这了。”乔绵芝收了手势,“我与江清流也算有几分交情,如今他高中状元,我怎么也得去贺个喜不是?”
说罢留下一脸懵逼的卫兵,直奔宣平侯府而去。
而此时,宣平侯府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前来道喜送礼的、打探婚姻坐满了会客厅。
宣平侯夫人脸上僵硬的笑着招呼,府中这些年清净,鲜少有人登门,但自从张榜以来,府上每日的客人就没断过,累得她现在恨不得将这些道喜的人全部都送出去。
但是她又不能这样做,清流高中状元这是无上的荣耀,这些人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清流仕途上的臂助,她若是闭门谢客,保不齐有那小心眼的人家,往后在朝堂上给清流使绊子。
这些年清流敬爱她如亲生母亲,她又怎么忍心给他拖后腿呢?
于是每日梳洗装扮,将过府的夫人小姐门招待的十分妥帖。
乔绵芝到了之后,看着门庭若市的宣平侯府,想了想,避开宣平侯府的门房,从大门处绕到后院围墙处,然后一跃而起,攀墙而入。
“靠!”跳进去的乔绵芝看着自己脚下的东西,恶心的忍不住骂了出来,“宣平侯府里的下人都是吃干饭的吗?院子都不打扫干净!这狗屎拉在这不扫是准备留着下饭吗!”
“汪汪汪!”这是一条老狗从另一边往乔绵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