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
他分明拿着奏折比对过,这字迹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大司徒看了他一眼,这陆家的小子果然愚笨,这么明显的证据居然还不承认。
“这字迹是别人仿的。”陆策终于抬起了头,目光中满是笃定。
“我的父亲左右手都会写字,而且写的字迹都不一样。给陛下写奏折他都是用右手,也就是这些证据上的字迹。而写给家中的书信都是用左手,字迹和上面的万全不一样。若是我的父亲想要叛国,他不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这就是蓄意的栽赃陷害。”
这个消息一出来,朝堂可就炸开了锅。
陆石安居然双手都会写字?他们可从来不知道这个消息。
“陛下若是不信,我可以让人将家中父亲写过的书信都拿来。”陆策目光灼灼,眼中的光刺痛了文景帝。
他脸上的不悦一闪而过,但还是保持了君王的气度。
“路怀德,你去陆家走一趟。”文景帝下了命令,路怀德岂敢不从,连忙带着人去了陆家。
朝堂上的争执还在继续。
“若是他一时疏忽了呢?”有人发问道。
“叛国这么大的事你会一时疏忽吗?”陆策冷冷地望向那人。
见同僚被怼了回来,魏家一系的官员自是不甘心。
“除了物证,还有人证呢,你别否认得太早!”庞弘雅见陆策这般不识趣,站了出来讽刺道。
“物证都可以伪造,人证又有什么不行呢。我现在随便拉一个青楼的妓子到朝堂上指认大人你昨夜留宿花丛中,你可有证据否认?”陆策淡然说道。
朝中的官员听了这话顿时脸都黑了,这陆家的纨绔子果然只知道寻欢作乐,举的例子也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昨夜一直呆在家中,我府中的夫人、小妾和所有下人都能作证!”庞弘雅冷笑一声回答道。
“你的妻子偏爱于你,你的小妾畏惧于你,你的下人生死更是掌握在你的手里,他们说的话怎么能作数呢。”陆策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庞弘雅被陆策逼得哑口无言,魏家一系的官员再次败下阵来。
其他人自然也不会不识趣地再凑上来被陆策怼。
他们已经看明白了,陆家这位小纨绔,可不是一个嘴笨的。
你说一句,他能有一千句理由来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