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贞最后跟鸣棋确定的内容,短暂而有力,“把要陷害的那个人换成是善修,我会乐于尝试。”“不!”鸣棋很迅速的否定了她的提议,“没必要引入一个新的敌人。”旖贞别扭的摇头,“那我就要考虑一下是做哥哥的同盟还是敌人了。哥哥自己去跟太子说的话,他连听都不会听。”
“但这是只适合太子的奸计,说给善修兄长的话,他也会连听都不会听的。”
旖贞马上对鸣棋的说法嗤之以鼻,“兄长之所以会这么说的理由,是因为太子跟兄长的爱好是一样的吗?都喜欢偷听。也就是说,现在问题的主要难处变成了,怎么让他来偷听哥哥要给他听的话?兄长可以去问那个合周公子的。又何必来打扰无用的人。”
鸣棋摇头,“天亮之后再去问他的话,恐怕已经不能得到,有用的帮助了。因为合周公子会听到让他伤心的疯言疯语。”
旖贞奇怪的看向他。
鸣棋并无掩饰的回答,“娘亲一会儿会在太阳再升起一点的时候,得到我昨夜留宿在无忧息室的回秉。你也知道,无忧她最近很得母亲的耳目关注。”
旖贞嘟起唇来,“兄长以为,以合周公子的聪明才智会用得了多久时间迷惑其中,他会自己找到正确答案的。他会比任何人更加有力地打破一切疯言疯语。”
“但那最起码会长过明天我需要他帮助的时间。所以这一次我们用不上他是确定的。”
“那个办法并不好,我可以推荐给哥哥更好的办法。就是色诱。哥哥一个故事也不用讲,由我来勾引善修。”
鸣棋好笑的摇摇头,一脸无奈,“那就是你最近在练习的东西,射箭吗?”
旖贞嘟起嘴巴来,“从最开始连弓弦都拉不开,到现在可以射百步之外的东西,我的进步可真是不小呢。”
鸣棋叹了一声气,“胆子不小,倒是真的,从一开始就拿活人练习。伤了的那两个婢子,你到底要怎么赔给母亲?”
旖贞,“那就帮母亲先除掉善修,再除掉太子。除掉两个心腹大患作为伤了的母亲两个婢子的报答,看起来还是我孝敬母亲的更多些。”然后,她极其严肃的指出了鸣棋现在看向她的目光分明透着拿她寻开心的意味,她怒视她的哥哥,“哥哥到底还要不要我的帮助了,要是我恼了,可就先将这些事都告诉他们,让你钓的鱼一个也不靠近你的钩。你正经要好好求求我呢!说起来,哥哥让别人握住把柄的时候,还真是不多呢!今天怎么就送上门来授我以柄呢。”
鸣棋低下头抿唇笑了,“啊,那个求人的时候应该说什么?哥哥不是很精通这个,不过有一点哥哥还是很清楚的,如果你去色诱太子,也许他会老老实实的前来,但是,如果想用这个办法对付善修兄长,就一定会白费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来是不吃这一套的。”然后,他凑近旖贞的耳朵,“他太不解风情了。妹妹多看看别的男人吧!”
无力反驳鸣棋的旖贞狠狠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说,他始终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吗?难道在他眼中就只看得到仗义?我搭上自己,前去色诱他,还不如抓了他一个朋友威逼他好使吗?”说完,自己已经首先肯定,“啊,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了,抓住他最重视的人,是那个焕成么。不对,不应该抓他的,他那个人太不好对付了,他不是有个妹妹吗?之前,还被善修从皇太后那里救了回来。我现在就有一个能将善修与太子一网打尽的办法。他们彼此虽然都讨厌对方,但却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所以基本上算是背靠背,望向外面。我们可不能让他们一直那么做啊,要在他们中间烧起一把火来。让他们不得不两相背离,最好大动干戈,来个你死我活。然后,我们再从中渔利。说到坐收渔翁之利,那不一直都是兄长最擅长的事情吗?”
鸣棋,“你的意思是要以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