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又变成了无奈的笑,“今天的世子妃肯定是读了佛经出来的。”
“可是读完了之后又马上叫那些撕毁了,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要想想,到哪里去找人手,将挟持了鸣琴与女差的事情做得形象逼真。”宛如将话题拉回了正途。
“我想了想不需要人手,只需要把那封信写得像模像样。一切就是这么简单。啊,对了,我的令佩,还有琴世子的配饰也夹在信中吧!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厚脸皮,棋世子在不久之前还指着我的鼻子说,他不会再救我了呢。”说出最后的那些话时,无忧感觉到肩上有一阵凉凉的风穿过吹起了好多类似沙粒的东西。让她感觉一阵接一阵的心痛。原本说好了不会再为他起任何的心尘,但现在来看那些都是骗人的。
宛如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女差怎么还敢用这样的办法?棋世子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人。况且现在他还是在气头上,如果硬是将这件事联想到女差的有意为之上面去,真的理也不理,整个事情终将功亏一篑。”
无忧极平静道,“不考虑这些,才像是突发事件吧。但是前期的铺垫还是要周密一些,比如,我与鸣琴会在同一个场景出现的原因是因为大公主的意思,这样绝对说得过去的理由才出现的这种。”
宛如认真的点点头,“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做好那些了,用以弥补后面的一些漏洞和可能出现的破坏了。可就在眼前的,我们到底要怎么说服旖贞郡主在我们要行事的那一日配合着消失。”
“那样的办法就是,合周公子,现在的郡主很相信他的话,如果是合周说的,她就一定会做。”说到这里的无忧,忽然听到后面的花草丛之中有一些不算正常的窸窣响声她回过头去,看到出现在月光之下的身影。窈窕而熟悉。马上跟在无忧身后凑过来的宛如的惊呼声也在身后响起。
仍打算躲躲闪闪的神医身影有些不自在的花草丛之中站起来,“其实我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我想的是等我回去之后默默去威胁女差的。但现在又怎么办?可以打个招呼,然后默默离开吗?”
无忧心上波澜层涌地看向现在眼中清清楚楚的旖贞,“所以,郡主是从哪里开始听到的?”
旖贞对了对天上的月光,“你们没来的时候这树上有一只鸟,它的叫声我都听全了。你刚来,它就飞走了。”“原来是我们打扰了郡主。郡主既然听到了全部,奴婢也不用跟郡主解释自己虚妄的心意了。郡主可按自己的心意处置奴婢就是。”
旖贞垂下目光想了想,“女差这么恶狠狠的对我,真是没良心。你没瞧到,我都没有大声说话,也并没有指责你们,我的意思,你们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这一次,起码是这一次,我并不想指责或纠察你们有什么错!”无忧亦低眉,“奴婢亦不想向郡主认错。因为这是简单的一个认错不能承担得起的罪责。奴婢只等责罚就是。”
然后,无忧低下头等了好久,旖贞却没并没有什么后续的反应,再偷偷抬起头来瞧旖贞的时候,旖贞表情也仍然是仅有的喜气洋洋,再无其他。
无忧想,也许是夜色的原因,她似乎有点弄不明白,现下这个时刻,旖贞的喜怒。只因,旖贞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向来喜欢快意恩仇。
直到旖贞又终于出声,说出那些让人感到奇怪的话来,“真是的,让我这个无辜之人一直忍着不吓到你们,都忍出内伤了。虽然平时对女差的所作所为一直极为痛恨,偶尔也想做出那样的事情,就是狠狠的戳中女差的痛处,还有,一定要女差在我面前蜷缩,一定要女差在我面前委顿,让我看到那些痛苦。不过,今天我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想法。那就是,刚刚你们说的那件事,也算我一个吧!”
无忧有些不确定的重复着,“郡主的意思是……”
旖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