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会说我们什么?”云著明显没有先时那么淡定了!
“身为皇上侍卫这么久,连皇上的习性还没有摸清呢?任务失败的人说的任何话他都不会听。在这点上,他与我母亲很像。也是二人,唯一能够找到性格的确相近的地方”鸣棋一脸泰然!
云著有板有眼的继续分析,“可事情都会有例外的,也许这次,与我对峙的那个女子会是皇上一等一的心腹。而且即使退一万步讲,皇上果然因为他们行动的失败,而惩罚他们,直接要了他们的性命,但是,事后,也难免会在心中犯个嘀咕,帝都之中有那么多的人,他们会提起,偏偏要提起我与世子!”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在总体的方向上,事情到最后的时刻,我会将这些僭越扭转成我们是为皇上做的这件事的。反正你在养伤的这段时间,不用天天见到皇上。这么来看,这伤受的,还很是值得。你现在,马上就赶回蘑菇阁,对一切产生疑问的皇上,可能马上会派人去蘑菇阁,查看你的伤情。给云罗公主表演的那些,再好好演一次吧!”鸣棋已经兀自低头饮茶!
云著对鸣棋打的哑谜,很不满,“你又让我演伤情严重,要是这样的话,之后,皇上怎么会答应让我同往漠人,我这个侍卫的作用,不是等同于无吗?还依然要我去。理由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看他纠缠不放,鸣棋并无不奈,“九皇子会送给你,那个必然去漠上的理由,是天意要你去。那根本无关你的状态,到时候,无论你病得多么气若游丝,皇上也会命人,安安稳稳的抬着你去,连路都省得走了!”
“说什么抬?我可真是……我是喜欢活动的。那么千山万水一直抬着的话,人都已经抬废了!”
“出了帝都,随你活动。那有什么难的。”云著几乎要跳脚。“皇上耳目也不用顾及吗?我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是不是皇上的人有什么关系?即使,他们混进我们的人当中,我也能分辨得出来,那些,发送到天上的飞鸽传书,皇上只会看到我想让他看到的内容。好了,回去歇着吧,肩头的伤口,好像有点,裂开了,都出血了。”鸣棋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对他说道。
反正,鸣棋献殷勤的时候,大多没好事,云著有点感伤于自己早在幼年就上了这艘贼船,到如今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的,“可是你现在就要去见国师么?他现在信心满满的,看起来不会要低价。是不是放凉了再过去。这是什么珍馐美味,变成了残羹冷炙,也卖不成什么大价钱。叫他出来的,最后我故意跟他说了,你对他的蔑视就是想让他,不要自视过高!”
“他的府邸很不错的,听说光是修建的费用,就花了几万两白银。那时候的皇上真是把他当成了活神仙!”鸣棋的欣赏似乎很发自内心!
云著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将话题转到了,国师的府邸上,但是说起来这个,他不得不承认的点点头,“的确是完美的所在,尤其是里面的机关。外面射进来的那么多冷箭,根本没有将它奈何,反而是直接被那间屋子里面的夹层吸收。可是现在我们哪有闲心管这个呢?大公主殿下也派人前去要抢国师,我们这半路的劫走人,她会不高兴吧。”
鸣棋一笑,“看起来知道答案的人,真的不在少数。”然后他随意的转身,坐在书案之上,“如果想要马上而迅速的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要去抢走国师的话……”
云著打断他,“你为什么抢他们就为什么抢呗,除了皇上之外。这个应该大体上都适用的。”
“我们与皇后需要国师的原因相同,而母亲与皇上需要国师的原因是另一个。也就是你刚刚说的,国师自诩自己的作用。你要马上派人好好的盯住他。”鸣棋用手指戳住自己的下巴!沉浸在他那,别人向来不会轻易弄懂的思考之中!
“一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