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对这个范闲竟然这么有自信,这倒是让我对这个范闲挺感兴趣了。”
李承泽倒也是吃了一惊,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五弟可不是随意夸人的主。
这个范闲不过是户部侍郎范建养在澹洲的一个私生子。
也不过是最近才来京都,自己五弟从小生活在京都,就算是领兵出征,那也是前往洛洲参战。
这期间根本就没有去过澹州,那这么说的话五弟也不过只是认识范闲几天。
仅仅是这几天的时间,这个范闲就得到了五弟的夸奖。
看了这个范闲可能是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这样的话自己以后就多观察观察他吧。
说不定这也是一个奇才,自己以后可能还有什么事要用到他呢。
“好了二哥我就不与你闲聊了,算时间这些才子才女应该也做好了诗,我就先行离开了。”
李承辞笑了笑起身站了起来,走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一串菩提。
看着李承辞离去的背影,李承泽也是陷入了沉思。
…………
回到大殿内,李承辞发现已经有很多的才子才女做好的诗。
而郭保坤貌似也做好了诗,此时刚刚收笔。
“云青楼台露沉沉。”
“玉舟勾画锦堂风。”
“烟波起处遮天幕。”
“一点文思映残灯。”
如同原著中郭保坤做出来的诗一样,还是那一首诗。
这首诗只能算是还行,但是也就一般般。
不过在其他人的眼中,这确是一首好诗。
在场上的不少才子才女也纷纷称赞。
而贺宗纬更是十分捧场的夸赞了起来。
“郭保坤枉你从小饱读诗书,你真的是对不起你读过的那些书籍。”
李承辞从大殿门口走进大殿,这边走还一边贬低着郭保坤。
而一磅的范闲也随即开口贬低了几句。
“范闲你够了,五殿下乃是世人公认的少年诗神,郭公子的诗与五殿下的诗相比确实不值得一提,不过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郭公子?”
一旁的贺宗纬知道自己惹不起李承辞,自己也没有那个资格。
但是范闲确实不同了,他只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夫,自己还是招惹的起。
“范闲,这两人如此看不起你,你难道不该教训教训他们?你可不能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
李承辞也是懒得废话,再这样下去这几人恐怕又要多逼逼了。
反正这诗会最后的结果都是范闲拔得头筹,这期间就不要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竟然五殿下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用这一首诗来与在座的各位相比吧!”
范闲自然也是懂得李承辞的意思,他也懒得和这种人废话了。
这两人不就想打压自己嘛,自己现在就让他们知道自己可不是随便可以打压的。
看着范闲起身站了起来,贺宗纬却有些着急了。
他并不是担心范闲能写出比郭保坤好的诗,而是自己还没有展露出自己的诗呢。
原本他是打算在贬低范闲几句,然后引起所有人的目光。
到最后才把自己最为满意的一首诗作出来,这样绝对能成为此次诗会的头筹。
不过貌似众人的目光已经不在他的身上,简直是该死……
“竟然是比试,那怎可没有赌注呢?范闲,郭保坤不如你们来赌个大的怎样?谁若是输了从今以后谁就永远不要再做诗,你们敢吗?”
李承辞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光看这两人比诗其实并没有多少乐趣。
但是要是有赌约的话那可就不同了。
就比如原来轨迹中两人的赌约一样,范闲要是输了的那他以后不在作诗。
而郭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