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如同雷鸣一般由远及近,那剧烈的震动仿佛是山崩地裂一般。地面上一些细小的石子在这一刻也被震得跳了起来。
“快关城门!快关城门!”这一刻城门令扯着他那公鸭嗓子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就仿佛是一个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声音嘶哑。听起来无比的怪异与搞笑。
可是这一刻根本没有一个人对他的声音感到好笑。
“敌袭!快快封锁城门!”城门令继续扯着嗓子高喊着。
这一刻白马义从距离城门也不过几百米远近,只需要几个呼吸的功夫,一个加速白马义从就可以杀到城门。
“敌袭!快快升起吊桥!”有人接着呼喊。
“嘎吱!嘎吱!”那刺耳的金属摩擦音响起。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在绞盘的带动下缓缓收紧。
“想升吊桥!想得美!”单雄忠一声断喝。
“给老子开!”一道足有一丈长的亮白刀芒划过空间。
“铛!铛!”两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响起,链接吊桥的铁锁瞬间断裂。
“砰!”那已经升起了一米左右的吊桥重重的砸了下来。
“轰隆隆!”刀芒撕裂铁锁,去势依旧不减,最后重重的砍在了城墙之上。
“嘎吱!”巨大的青石城砖直接被刀芒撕裂,一道足有一丈多长,足有半尺深的裂痕出现在城墙之上。
“这是!神仙么!”城门令已经完全呆住了,愣愣的看着城上之上那巨大的裂痕,脸上全都是震惊与骇然,还带着一股彻底死心的晦暗之色。
“杀!”单雄忠手中长刀一指城门的位置。
“轰隆隆!”一众白马义从紧随其后,朝着城门口飞快的杀来。
“城上的人都给我听着,达利思已死。十万大军都已经被我主俘虏,你等若是聪明就赶紧开城投降,若是胆敢拒绝,等城破之日就是你们送命之日!”
单雄忠在城门楼子前猛的一拉缰绳,铁青马的前蹄猛的扬了起来。口中发出一声长啸。
“老子只给你三个呼吸的时间考虑,若敢拖延你们就有如此墙!”单雄忠手中的长刀直指城墙之上的刀痕。
“这!到底该怎么办啊?”城头之上许多人都是心头惶恐。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将军!”许多守城将士都将目光转到了城头之上的守将身上。
“逆贼!你想得美!我大元男儿岂有跪地偷生之人!”那守将强壮着胆气,虽然心头恐惧。但是依旧嘴硬。
“找死!”单雄忠眉头一皱。眼中杀机一闪而逝,手中的和扇板门刀再次一闪,一道雪亮的刀芒再次闪过。
“噗!噗!噗!”刀芒横扫,那守将所在的位置。方圆十米之内瞬间都成了一片废墟。
无数道血花乍现。整个城门楼子之上都成了一片血腥的炼狱场。
“给老子开!”单雄忠也没了继续和他们闲扯的心思了,手中的和扇板门刀再次扬起,一道刀芒径直的朝着城门砍去。
“噗!”
“咔嚓嚓!”一连串的爆鸣声响起,那足有半尺之厚包裹着铁皮的实木城门直接在这一刀之下化成了一地的木屑。
“进城!若有反抗者!杀无赦!”单雄忠大手一挥。一队白马义从瞬间涌入城去。
“噗!噗!噗!”一颗颗人头飞起,一腔腔热血洒落,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城池都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
所有胆敢反抗的人都已经被斩杀一空。
“留意一队人镇守城池!其余人跟我继续前行!”
“喏!”身后的一群人轰然应到。随后一队白马义从大队当中分开。剩余的白马义从带着一队新兵继续朝着城外杀去。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浩瀚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