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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任我过我么?”男人又迈近了半步,气息逼近,落在她脸颊上,“从出事到你去医院,几个小时?你有想过我在哪?我在做什么?需要过我么?”
“祝安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你也可以过的很好,对么?”
时临渊讨厌她讲道理的模样,任何事情都能用道理讲得通,那得多理性,但爱本身就不是一件理性的事情。
他想要的是,他被她需要。
所有的道理,都行不通。
祝安好愣了一下,点头承认“对,许负在抢救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如果他因为我死掉了,我该怎么补偿,我怎么能让一个跟我不相干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
她仰头,问他“如果我去找你,能让许负不出意外,能解决问题,我一定第一个去找你,可惜你不是神,也不可以决断人的生死。”
时临渊眼底越发的冷,静静的盯着她良久,才道“安好,你太冷静了,我竟然有些恨你的冷静。”
祝安好深吸一口气,看着男人的眼睛“时临渊,我爱你。”
她这样说着,却又道“但我有我的思想,我想在心里装满你的时候,还能独立思考。”
她说这话,多少跟男人不是一个频道。
隐约听到男人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时临渊站着,英俊挺拔,垂眸看她“吻我。”
“嗯?”祝安好愣了一下,不解的看他。
“你跟过来,不是要哄我的么?”男人淡淡看着她,脸上没有戏谑,眸子里有些幽怨“吻我。”
氛围逐渐变了。
祝安好也后悔了,明明就是跟过来哄他的,怎么说着说着,就去跟他掰扯什么价值观了呢。
见她不动,男人脸色更沉。
祝安好先是踮起脚尖,手臂主动攀上男人的脖颈,今天她穿了运动鞋,有些够不到,“低一点。”
男人冷眼看她,动也不动。
祝安好“……”
她只能把脚尖踮得更高,勉强才够到男人嘴巴,吻上去,并顺带啃了男人下巴一口“矫情!”
时临渊怎么肯就此罢休,手臂一抬,按住她腰肢,故意冷嘲“用你独立的人格思考一下,这么敷衍,能哄到人么?”
祝安好脸红了,却心下一横,推着男人的胸膛后退了两步,直接把他按在了身后的桌子上,用他平常那般的霸道方式,用力的吻了上去。
办公桌上的纸笔文件散落一地。
没等男人反客为主,她已经拽住了男人的领带“要疯回家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