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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彻底的混蛋!
“安安,我们现在这样,你又何必再跟我提以前呢?”
时临渊看着她淡淡的笑着,可那笑着实一点温度没有,这温软如絮的话语里,她知道藏着针锋。
祝安好心里“咯噔”了一下,其实对于过往,她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那么一个大的圈套,她又该怎么去解释呢?
卡洛林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时临渊也已经成家立业,即便她说了又如何,他信了又如何?
她等他离婚,还是在阴暗处当他的情fu?
不可能的!祝安好知道,事以至此,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
“不用送了,我自己会开车。”
她无力的垂下眼眸,冷冷的说了句,转身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走过去。
男人立在原地,没有再跟过去。
清晨的阳光,明亮刺眼,照在别墅的草坪上,把露水蒸发,试图掩盖黑夜留下的痕迹。
祝安好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很后悔,不该回平城。
“啊……时……”
刚打开车门,“砰”的一声,又被男人从身后伸手关上,将她狠狠的压在了车身上。
唇被覆住。
祝安好头皮发麻,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男人。
在反应过来之后,拼命的推他,却被他扣着手腕死死压住。
光天化日,烈阳之下。
在他家的院子里,这时他的妻子大约正在餐厅吃早饭,而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敢……
“时临渊!”
祝安好实在不能承受这样的侮辱,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她还是昨天的运动鞋,鞋底的尘土尽数粘在了男人黑色一尘不染的西装裤上。
男人后退一步,看着自己裤子上的脚印,指尖擦过唇角,嗤笑“慌什么,有我在,就算棠棠看到了,我也不会让她把你怎么样的。”
“啪——”
祝安好扬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手掌发麻,连着她整条手臂都在颤抖。
连骂他的话都懒得说,拉开车门上车,很快开车离开了海棠公馆。
男人在原地立了良久,眸底颜色晦暗,直到她的车消失在视线中。
…………
时临渊再回到客厅的时候,乌棠棠正坐在餐厅吃饭。
“她走了?过来吃点早饭吧。”女人说话仿佛永远的这样温柔舒服的调子。
时临渊走过去,看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乌棠棠单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他,然后笑道“怎么?是耽误你跟祝小姐什么事情了么?”
时临渊抿唇,并不接话。
女人垂眸,目光落在他膝盖上的脚印,唇角勾起,饶有兴致的问“她踢你了?”
时临渊淡淡瞥了她一眼,脸色微沉,转身朝楼上走“我去换衣服。”
乌棠棠清脆的笑了两声,顺口道“云南那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回来了。”
时临渊没理会。
男人下楼的时候,乌棠棠端着一杯牛奶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见他已经西装革履的模样“怎么想起来,又把我们的婚纱照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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