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颖姝很是得意,最近这家伙皮肤干燥,洗过脸后脸恨不得掉下一层皮来,他可不敢这样素面朝天便出去吓人的。
“嘿嘿。”颖姝得意地自己上着妆,看着沈斌努力拿着团扇闪着他面上的面油时,这才有了几分解气的意味。
“让你与我闹。”颖姝更加得意,又见时辰不着急,便是哼着小曲儿描着眉毛,画着口脂,又悠哉悠哉地拿着珍珠玉兰粉敷了面,觉着妆容很是完美,这才缓缓起身。
最终,还是颖姝的珍珠玉兰粉给沈斌去了面上的油,这才没有误了夫妻二人入场子的时辰。
走在路上,沈斌便是一直拿着颖姝随身带着用来补妆的小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啧啧叹着,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般:“你别说,这东西还挺好用的。倒是神奇,怎么敷在面上倒是一点颜色都没有?还挺自然的。”
颖姝继续冲着沈斌翻了个白眼。
到了场子里,时辰稍早,二人却是看见了王真正守在场子里。王真看到夫妻二人倒也算是给面子,还先行了个礼——有的文臣武将见了王真,倒是要大人们先给这个王真行礼。
虽然还要还礼,但至少显得不那么卑微。只是王真开口一笑,颖姝差点就要跪了——这家伙嗓音实在听着阴阳怪气,偏生的他这般看起来谄媚,实则皮笑肉不笑还带着几分小骄傲的神情加持下,他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扭曲。
“沈大人与汪娘子倒是来的早呢!陛下正在德妃娘娘处,还得有小半个时辰才能来。不若……”
“有劳先生了。”沈斌心情不错,自然对着王真还算是客气,“那我们,先去看看殿下。”
“二位慢走,一会儿可不要忘了享宴的时辰。”王真很自觉地让出道路来,沈斌便是牵着颖姝走了。
只是颖姝方才无意一看,只见王真那笑容意味深长,好似在盯着自己一般,倒是渗人。奈何这种太多,颖姝反而觉着见怪不怪,倒也想了片刻便不放在心上了。
“一会子趁着你生日的名分,可得狠狠敲阿沅他们一笔。”沈斌玩笑地对着颖姝道:“我瞧上他们屋里那个金爆竹很久了。”
“喂,哪有你这样的?这是我过生日,你起个什么劲头?”
“咱们是夫妻嘛,有福同享,有钱同花。”沈斌笑道。
颖姝隐约觉着这话竟是有些熟悉,仔细回想,才发现这话居然是自己说出口的。
“你……”颖姝又想掐沈斌的耳朵了,然而这里大庭广众,总不好发作,便也罢了。
到了宴享之时,大歆与白部之人皆在,男女分列而坐。酒过三巡,皇帝便提议男子们射箭比赛玩,此举自然群起响应,而女眷们则是凑在一处玩玩投壶,或是嗑着瓜子看着男人们玩这些。
颖姝素来不擅长竞技类比赛,于是便是拿着团扇掩在自己面前嗑着瓜子,看着男人们射箭女人们投壶。
丽筠坐在颖姝身边,倒是跃跃欲试,然而她却是久久未有行动,连瓜子也不嗑,只是偶尔小小吃一颗葡·萄,还要扒了皮用袖子挡住,然后袖子拿开,那葡·萄还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
当丽筠终于吃了五口才吃完一颗葡·萄时,颖姝终于忍不住了,“你这是做什么?平常连拳头那么大的奶油果子都能一口吃了的人,怎么今日这般淑女?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丽筠反应过度地想要捂住颖姝的嘴,然而不过片刻丽筠的“淑女天性”便是将她及时拉了回来,她只是暗中牵了牵颖姝的袖子,“你小点声。”
颖姝一时间有些懵了,反倒也不与丽筠闹了,只是盯着丽筠,想看看她是不是中邪了。
只见丽筠一会儿往对面看,一会儿又往斜边看看。
然后,颖姝便明白了。
只见对面男人们正在挤在一起射箭,彼时正是轮到了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