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疑惑来,她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却说不出来这般奇妙的感受。
而远处一颗树后面,沈斌却也目睹了这一切,他不禁更是气恼,双拳紧紧握住,她全程目睹了颖姝的温和笑容。
“这个女人,对我都不笑,对舅舅倒是笑的开心!怎么就和没事人一样?”他小声自言自语道,只翻了个白眼,便是匆匆躲到了一边,只看着颖姝上了马车。他自己倒是转身又往围场里去了。
……
颖姝回到家中,却是不见沈斌,她也未放在心上,只是该吃吃该喝喝,仿佛白日之事根本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似的。目光落在墙上的那两幅画上,虽能带来自己对于现代的精神寄托,然而此刻瞧着,却总觉着隐隐有些不对劲。
她想要将画收起来,然而总不能只收了皇帝赐的那一半。若是一起收起来供着,一是成器哥哥的心意被糟蹋,二则也是不能将皇帝所赐之物与成器哥哥所赐之物一起供着成僭越之事。想来想去,倒也只有继续这般挂着了。
又等了许久,也未见沈斌回来,桃子小心翼翼地过来问是否要派人去打听,颖姝赌气道:“不用,他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不成?”
而等到桃子小心地走到门口想要出去时,颖姝却是又反悔地将她给叫住,“你去找你香梨姐姐,她最是稳妥,教她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