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小白兔啊!真可爱。”
两人回到书房,看着笼子里毛发洁白的小白兔,白灵萱眼睛都看直了。
张瀚霖从笼子里拿出两只小白兔,白灵萱这时却说道:“瀚霖哥,给我一只兔子好不好?”
“你要兔子干啥?”张瀚霖纳闷道。
“我拿回去养着。”白灵萱目光闪亮地盯着张瀚霖手中的小白兔。
“不太好吧,白叔叔应该不会同意吧?”张瀚霖犹豫道,毕竟白沉可是很见不得小动物的,小时候灵萱要养一只小猫都不被允许。
“我不嘛,你这段时间都没时间陪我,我就要带一只兔子回去。”白灵萱摇晃着张瀚霖的胳膊,撒娇道。
张瀚霖没办法,只好道:“好,好。自己拿一只吧。”
白灵萱兴高采烈地挑了一只娇小可爱的兔子,抱在怀里,别提多开心了,眉毛都笑弯了。
“我待会将兔子送到药阁,就直接在那研究药方了,你就别过去了。”张瀚霖和白灵萱出了院落。
“恩恩,好的。那瀚霖哥你就赶紧去药阁吧,我就先回去啦,我明天中午再来找你。”白灵萱得了一只小宠物,暂时将张瀚霖抛在脑后,告别之后,抱着小兔子,蹦蹦跳跳着离开了张府。
张瀚霖这边将兔子送到了药阁密室,张天宏两人等待多时了,看见张瀚霖姗姗来迟。
张震忠急忙道:“又去哪疯了,等你半......”
“行了,别说了,还是继续研究吧,瀚霖将兔子放桌子上。”张天宏阻止了张震忠的碎碎念。
张瀚霖也知道自己耽搁了事情,急忙将兔子放好,而后按照张天宏的安排,三人开始继续研究瘟疫之毒。
三人忙碌着,这个过程很是煎熬,一下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依旧没什么进展,毫无头绪。
直到玉素心来叫三人吃晚饭,才中断了研究过程。
三人洗手过后,去西厅随便垫吧了几口,便又回到药阁密室继续研究。
没有丝毫进展,三人皆是没有吃饭的心思。
夜幕降临,星辰漫天,月辉洁白披洒大地,似白雪盖下。
在此期间,张瀚霖又回书房提了两只兔子过来,可是依旧无果,兔子死亡症状,没有一丝异常,根本鉴定不出是何种毒物。
“行了,父亲,今天晚上就这样吧,您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明天咱们在继续。”张震忠开口道。
张天宏这一把身子骨也确实有些疲倦,点头道:“也好,那你和瀚霖就将密室收拾一下,也赶紧去休息吧
。”
“恩。爷爷,你就先回去休息吧,这儿就交给我们就行了。”张瀚霖说着将张天宏送出了药阁。
之后,张震忠与张瀚霖二人将药阁中的工具收拾一番,放到工具箱中,将瘟疫之毒置于隐蔽处。
至于死亡的几只兔子,张震忠让几名守卫将它们埋在了花园土壤深处。
张震忠离开了药阁,张瀚霖来到藏书阁北侧书柜又拿了十本毒经,这次挑选的乃是《奇毒经》《灵材毒物》《毒性释解》,等一系列介绍奇毒的经书。
回到书房,先喂兔子吃草,见笼子中碗里的水已经被喝完,张瀚霖又给碗里加满水。
做完这些,张瀚霖便拿出毒经看了起来。
《奇毒经》:
鹤顶红,草名砒霜。毒性冠绝,威名赫赫,使人问之色变。
中毒之后轻则出现恶心,呕吐,腹痛,四肢痉挛,重则昏迷,抽搐,呼吸麻痹而死亡。
八步断肠,孔雀胆汁,溶于水,呈淡绿色,毒性极强,中毒之人毫无痛苦,不出片刻便会毙命。
鸩酒,指的是一种鸟,凶可比鹰,鸣声大而凄厉,很难被人捕捉。其羽毛泡酒可以产出毒素,可以毒杀人。
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