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沉等人与车迟博远几人告辞,众人起身离开。
临走时,车迟博远的目光在印青云身上多停留几眼,让的印青云有些不安。
好在此刻时间紧急,车迟博远并未提出要与印青云切磋一下,只能让其先离开了。
众人驾车离开,来时是一辆马车,一个马夫,印青云。
回去时,依旧是一辆马车,马夫仍然是印青云,但是白沉与空俊人向车迟府要了两匹马返程。
因为黑袍监察长老竟然提出要坐马车,而白沉与空俊人哪里敢与八境宗师坐一辆马车,为了方便,两人便骑马返程。
目送白沉等人离开,车迟博远等人返回大厅。
车迟博远与车迟千雄脸色严肃无比,看着站的笔挺的车迟华宗。
“爷爷,父亲,我知道错了。”车迟华宗战战兢兢地道。
“去祠堂,跪在祖宗牌位前,明日太阳升起前不许起身。”车迟博远道。
“是,我现在就去。”车迟华宗身体一怔,恭敬答着。
车迟千雄对于父亲的处理并位觉得有什么不妥,要是他,早将这小子打的皮开肉绽了。
车迟华宗离去,来到祖祠领命受罚,跪在牌位前,上半身笔直。
一路上马蹄声响个不停。
白沉与空俊人骑着两匹骏马在前方开路,印青云赶着马车紧随其后。
而马车内,黑袍监察长老端坐其中,张瀚霖与印天行缩在一个边边上,不敢靠近。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武道八境的大佬啊,即便张瀚霖在胆大包天也不敢招惹。
很快几人便是通过了千叶城的城门守卫检查,而后便放行出城。
车外马蹄声哒哒响个不停,车内却是异常安静。
黑袍监察长老看不清面容,一言不发,印天行挨着张瀚霖坐,闭目养神。
而张瀚霖双目看着前面车内的装饰,但是暗中眼眸微微转动,偷偷打量着黑袍监察长老。
张瀚霖看着黑袍人毫无动作,就连黑袍人呼吸都是愈发微弱,直到张瀚霖听不见,张瀚霖暗道:难不成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黑袍人面纱前轻轻晃动。
“干什么?”
面纱下传出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感。
“咳咳咳。”
吓得张瀚霖剧烈咳嗽起来,急忙将手锁了回来,张瀚霖急忙向转头,将目光看向别处。
一旁的印天行睁开双眸看向张瀚霖,,但是刚睁眼,直觉敏锐印天行就感觉到黑袍下一道冰冷的目光看向自己。
印天行当
机立断又闭上了眼睛,继续闭目养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兄弟祝你好运了。
即使张瀚霖将头偏向别处,但还是有些坐立不安,因为他总觉得身上被一股冰冷之意笼罩。
事实上,他感觉不错,面纱黑袍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张瀚霖,直到张瀚霖身体快要冻僵之时,黑袍人才收回目光,吐出两个字。
“有事?”
张瀚霖身体寒意渐渐消散,转身看着黑袍人,挠了挠头道:“前辈,我想问一下关于蛊毒的历史?”
印天行竖起耳朵听着。
“你们张家藏书阁没有记载么?”黑袍人声音依旧淡然。
“只记载了一鳞半爪,只是说炼制蛊毒有些残忍,毒性可怕,以及其在江湖上已经失传已久,但是为何蚩尤氏会懂此术?”张瀚霖虚心求教。
“远古时期,蚩尤与黄帝一战败北,蚩尤身死道消,但是其蚩尤后人以及蚩尤阵营中许多跟随者都是得以存活,这些人大多加入了黄帝这一方阵营。
而蚩尤的跟随者中有些人就会蛊毒之术,在黄帝打败蚩尤之后,追随黄帝。
后来因为蛊毒之术残忍与可怕,黄帝下令这些人不许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