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又折返回了后院。
得,他还是找莫先生说话去吧,现下这前头就不是他这种人该来的。
二楼处,蹲在椅中的天目望着自己面前空荡荡的碟子,不满地叫了一声。
男主人吃了早食还能吃,凭什么它不能?
它已经有整整半个时辰没吃任何东西了!
吴恙皱眉看了它一眼。
这只鸟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在饭桌上乱叫。
然而下一刻,便见许明意夹了一块儿栗子糕送到了大鸟面前的碟子里。
“……”吴恙突然觉得嘴里的酱牛肉都不香了。
紧接着,却见女孩子又往他面前的碟子里送了一块儿一模一样的栗子糕——一碗水端平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吴恙在心底不屑地“嘁”了一声,眼底却泛起淡淡笑意——谁要跟一只鸟争宠,他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父亲那般地步。
这倒也不是说他自身多么有自信,而是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天椒能做到独占母亲的宠爱,靠得是无双美貌——这只丑鸟有什么?怎么可能威胁得到他日后的地位?
想是这般想着,却也没耽误少年将平日不怎么喜欢的栗子糕完整地吃了下去。
见他吃得差不多了,许明意适才问道:“对了,今日一早找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也不是说没事便不能相见的意思,只是他这么早便叫自己出来,想来该是有事的。
“你可曾想过,此番真正要害你的人是谁吗?”吴恙看着她,直截了当地道:“昨晚我去见了那占云娇,从她的态度来看,必然有所隐瞒。”
许明意有些吃惊。
“你亲自去见了占云娇?”
“顺道罢了。”少年人一语带过,继续问道:“你可有怀疑之人?会不会是那位夏四姑娘?”
许明意再次愕然。
“你竟还知道夏四姑娘?”
这人怎么好似什么都一清二楚?
“天目得罪过此人,自然有人将先前之事传到了我耳中。”吴恙很是从容地道。
许明意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
当真是因为天目才知道了夏曦,而不是因为她吗?——自从确定了对方的心意之后,女孩子向来不吝啬自己的想象。
不过,她还是要解释一句的。
“可不是天目得罪了她。”许明意摸了摸一旁大鸟的脑袋,道:“是她得罪了天目才对。”
天目昂着秃头,附和着叫了一声。
“……”看着面前配合默契且亲密的一人一鸟,即便不想承认,但少年对日后的生活突然就有些没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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